返回395(第2/4页)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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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民。人家报了官,说府衙要是不理,就自己带人寻仇。这不,门房的哥几个就奔了出来看怎么回事,怎么也想不到呼拉来了一片人,连官府的人都打”

    刘启稍微松了一口气,看对方没提到死人,事情小得多,这就用大样挺,“嗨”了一句,说:“我当怎么了。这不是屁大点的事你们都回去,过后我来处治。”

    他想了一下,补充说:“要不私下了结,让我见见苦主。”

    说到这里,他就往空空如也的怀里掏,给人的意思再明了不过。

    小官摇摇头,看住他插到怀里的手,但还是说:“上头下的令,头难剃。”

    刘启收回自己假装摸钱的手,变脸发火:“我当你是兄弟,你却讲什么上命。你们上头有没有我大问问去,我跟皇帝爬山沟的时候,他在哪我带上成千上万的人在南面打仗,他又在干嘛就说樊将军帐下骑将刘启在,让他立刻爬过来。”

    小官无奈地听任他发火,大概可惜自己拿不到贿赂,摇头叹气,说:“这都是上头的事,你冲我嚷也没有用。”

    刘启居高临下地戳了他两下:“有用没用我不知道。我就知道这些人都是打仗立功的将士,回来是庆功领赏的,动他们要通过老子,动老子就要动不下。老子法办他们,没什么人胆敢叽歪,换成你们,轻来流血冲突,重来就是兵变。我看兄弟你是个讲道理的人,才把这些讲给你。”

    小官琢磨了一下,剔除夸大的成分,仍觉得有道理,这就边放他进去,边派人向上联系。

    刘启一进去就看到巷子里十数个军士聚首一起,在言谈里充好汉,而旁边有几个平民,应该是陈绍武的家人,胆怯地在角落里缩着,听几个军士安慰。

    “陈绍武你出来”身后的军官喊了一下。

    随即,一个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军士在家人身边过来,老远就低下头。

    “怎么回事哪个是你母亲她碍事不”刘启问,他以己及人,想想自己阿妈阿爸被人任意打骂,怕不要战友就冲过去算帐了,自然也严厉不起来,反倒透着几分温和,“别让她凉着了。”

    “她受了内伤,不过不要紧了这都是我一个人干的。我喝醉了酒,跑到他家门外大骂。见我和他们打了起来,几个弟兄才过去帮忙的。都是我一人惹得祸,和我家人无关,和弟兄们也无关。”陈绍武低着头,除了感激地抬了两下头,几乎像个犯错的妇人。

    刘启看他一点也没有喝醉的样子,也不像那种没有理智的刺头,丝毫不信他的一人惹祸,便撇开这个不讲,问他自己最关心的事:“死人了没有”

    陈绍武摇摇头。旁边一个醉醺醺的军士说:“倒有一个装死讹人的。连碰也没碰,大声喊了几声你们可要我的老命吆,然后就不起来了。后来就有人吆喝,说死人了。”他学的惟妙惟肖,立刻就有人跟着笑。

    刘启忍不住叹气,知道地方上很难办这样的只伤不死,有因有果的案子,除非是胡判。唯独从军中整肃军纪入手,才能由军方摆平这样的事。但目前哪有什么可依循的军法,就是自己出口也就是:“人家不惹咱,咱不理他。惹了,要打赢。”要是以此事入手,大规模整肃更不可能。士兵们哄骗还来不及,谁敢在这节骨眼上制定严苛的法令

    他也只有以安慰陈绍武的方式,拍拍他说:“不用怕。有我在,就不让你受委屈。快去看看你娘,看看是不是要找个地方安顿”

    陈绍武感动不已,一下流了眼泪。旁边有个穿着破文衫的瘦老汉,立刻冲他嚷:“快给长官跪下,跪下磕头”

    陈绍武还没有什么举动,一个府丁就打了个灯笼过来,说是孔健大人带着苦主来了,找刘少将军面谈。

    看刘启应了一下,整整装束,挥手在叫人,几个军士一改往常的怠慢,把刀剑摆正,异常地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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