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左思右想,便把秦汾抱回来,用兜带扣系在马背上,而自己扶了小许子同乘。小许子大急,推了他一把说:“你走路?!你走路!”“走路多慢?!”刘启答了一声,再不管她,掖两马飞纵。
赶路间,口鼻中犹能闻到小许子身上的香味,他大为恶心,辱骂说:“你这没蛋蛋的人真是?竟然在身上涂了香料!”
“碍你什么事?”小许子急忙争辩说。
一想之下,确实碍不着自己什么事。
这句话却将刘启拉到往日的交恶中,他狠笑几下,粗声粗气地说:“你个没蛋蛋的,还怂恿皇帝让我娶猪妻呢?”
“那是因为你家是太后一党。你阿爸本来只是个养马的小官,一年之内连提数级,打了败仗还被嘉奖。你家刚才长月的时候穷困潦倒,跟要饭的一样,如今却贵为列侯,府地,庄园,应有尽有。要不是你阿爸巴儿狗一样跟上太后,你们家又怎么可能有这样富贵?!……”
小许子正要喋喋不休地往下说,刘启“吁”的一声勒住马。
小许子这才明白自己需要仰人鼻息,不安地问:“你想干什么?!”
刘启推下他,自己也跳了下去,面无表情地问:“你听谁说的?”
小许子一阵害怕,几乎瘫倒在地,连忙摆手解释:“我误会了。可人人都这么说的。”
刘启重重地给他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扑上去抓住他的衣襟按实,怒叫:“你这阉狗!”
小许子半天才回过气,悠长地哭了一声。
刘启想给他一拳,却有怕这家伙顶不住他一拳,便抓着他的衣服晃他。突然,他感觉到对方的胸口奇怪无比,就用拳头摁了两下,见每摁一下,小许子就痛呼一声,惊讶地问:“你把偷来的东西藏到里头?果然是大内的盗贼呀。”说完,下手去摸,却摸到缝合的布带,用手一抓一抖,像是抖线团一样。
小许子挣扎、惊叫、抓舞,大叫:“不要!”“我偏要知道你藏了什么!”刘启一把拽开他的衣裳,看到一身的皮肤滑-嫩如处子,里面竟“扑”地跳出两只小馒头,还不大,却非常地诱人。小许子鱿鱼一样地扭曲,眼泪不住地流下,大声地说:“陛下会杀了你的!他亲口说过,亲政后立我为妃!”
刘启傻眼了,用手摸了摸,凭感觉验一下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一回神,他想起小许子过去的种种奇怪事,情不自禁地说:“怪不得!”
确认小许子是个女人后,刘启狼狈地跳到一边,差点没有摔倒。他看着自己还有余软的手,歉话连连,又见小许子坐起身子,半面青肿,慌忙推出一只手,假装没看清,含糊嚷道:“没蛋蛋的家伙,藏了馒头在怀里,还好,我眼睛尖!”小许子抱着胸,泪水涔涔而下。她用杀人一样的眼神狠狠地凝视着刘启,慢慢起身整衣服,不知道是痛恨还是用力,几乎将嘴唇咬出血来。
刘启连忙傻笑,说:“两清!”
小许子没有理他,不声不响地走到马边爬马。刘启也因歉意而沉默,闭住乌鸦一样的嘴巴,悄无声以地扶她,然后自行上马。
约摸沿河又行了二十多里,河肚突然臃肿,岸边全是齐人的芦苇和野草。
刘启看到前面芦苇里隐隐有一所低矮的河棚,想到可以休息隐蔽用,便下马,牵他们一路趟过去。这所河棚建在水边,半塌半斜,早没有渔人前来,路被低一点的草埋住,唯有一只沉木船卧在浅水里,已经朽得全是蛀虫洞。刘启把皇帝抱进去,回身赶马到草棵中隐蔽。
过了一会,他也弯腰进到棚子里,见小许子蹲过皇帝的身边就又推又叫,便绕过她看秦汾的伤。秦汾的伤口在肩胛上的肉里,箭头斜着进去,卡在肉中,没破血脉,也不深,连血都没流多少。确认后,他奇怪万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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