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有好多的响马从我们县里过,我们少爷的家被人烧了,就想沿路去投个亲戚。”刘启说。
他此时正发急,看起来似乎有那么一丝的悲戚。
少女点点头,把或站或蹲得狗赶开,口里还问:“是投靠你的杏儿姐家吗?”
“杏儿阿姐是我家的亲戚,又不是我们少爷家的。”刘启边下树边给少女更正,接着用手去逗“旺财”,引发两声狗叫还不肯停手,硬把手放在它头后的脖子上。看到旁边聚集起来的人充满好奇地看着自己,刘启不忘给他们鞠躬……他们一起回去的时候,秦汾三人正在给一个扎着老红巾的妇女说话。刘启远远就跟人家摆手,喊道:“阿嫂!你怎么出来了?!”
少女大奇,转身问刘启:“你怎么知道她是我嫂嫂?!”
刘启本来是四处求人,套亲热地,听少女问他,不由挤挤眼睛,说了句让人牙疼的话:“我很有学问的!”
承大夫下了马,很有礼貌地地给人拱手,和蔼地说:“老夫这厢有礼了。我们是从北面过来的,要到庆德寻亲,半路上干粮食尽,如今天气又冷,夫人可容许我们借宿几日?费用都好说。”
“我才不是什么夫人呢?”女人说,“可响马子闹得厉害,只怕村里的人不肯,我家男人兄弟俩回来了不肯!”
“就让他们住几天吧。你看这位爷爷,怎么也不像坏人!”少女连忙央求说。刘启瞄了一眼道貌岸然的承大夫,却在他的满脸清奇中找到可恶相,心想:他就是个坏得不能再坏的人。
女人本就没什么主意,便搓着一双粗手给少女说:“去找太爷问问,他要让,咱就让!”
一个跟着看热闹的小孩已经跑得飞快,嘴里大叫:“太爷。太爷。”
少女点点头,也连忙往村子里跑。
承大夫面露喜色,心说:来个有权的男人就用金子砸,倒不必给他们这家什么。想到这里,他就走到秦汾身边,扶秦汾下马。
小许子也小心翼翼地爬马,看刘启慌忙来扶,一紧张,抓不牢靠,摔在马下,把几个猎户家属吓了一跳。
她一起来就踢刘启,大声地说:“你要干什么?”
刘启冤枉死了,不知道她为何总对自己这么大的火,但想到她是女人就不再计较,便说:“下马的时候,你别把驻在鞍子上的腿撑得太高,腰要下下来,更不要迟疑,否则马不舒服,会走动的,鞍子也容易荡,下的时候就往马下钻了,被马踩伤都有可能。”小许子理都不理他,去了秦汾身边,留下他一人在那里示范怎么下马。刘启回头看没了听众,不由咋嘴叹气,嘟囔说:“下次还摔你!”
很快,他们太爷就过来了。
但让大伙意外的是,这太爷却是个年轻女人。
她有一双很亮堂的眼睛,一身的毛皮,英姿勃发。她一来就留意了刘启的马,一把打断承大夫的繁琐,说:“想住,可以!我要这匹马!酬劳什么的,我给阿全。”
“不行!”刘启连忙挡在自己的马边。
承大夫有些害怕刘启,不敢应话,连忙给秦汾说:“公子,你看呢?”
“刘启!不就一匹马?将来我给你一千匹一万匹。”秦汾玩一样地一挥手,说,“归你了!”
刘启傻眼了,他因马杀人,看得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却想不到被秦汾的一句话就送出去。他发急一样在心中大叫:是呀,不就是一匹马吗?可是,它是我的马呀。你怎么说许任就许人呢?他想也没想就冲女太爷说:“我也可以给你千匹万匹,但它却不行!”
女太爷哼哼一笑,看也不看刘启一眼,拱手给秦汾说:“公子果然是大家风范。在下樊英花,这下有礼了!阿凤,带他们去你家住吧!”
刘启守住自己的马,一步不让,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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