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372(第3/4页)  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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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尚长谆谆劝导说。

    “婚姻大事,你们给我说一声了没有?”樊英花不快地说,接着说,“你们要觉得行,你们就做。反正我是困了,要睡一会!”说完便倒在床上,拉起被褥。

    她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大多是在床上胡思乱想,迷迷糊糊竟睡了个拐弯,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才醒来。

    这会她的思路才恢复清晰,边将手伸入旁边美婢的衣服,边想:就因为我是个女人,许多大小事务,父亲都不让插手,可恨一身所学,竟出不了家门。不行,若建军,凭自己的哥哥,定驾驭不住,自己若不染指军权,则必败。看来,再不喜欢男人,但也要嫁个人,把他推出来主事。

    “这个人要对我绝对的忠心!”

    她想到这首要条件时,身旁的婢女也醒了。

    她不老实的双手在出没,婢女面孔渐渐羞红,主动凑了朱唇。樊英花把她压在身下,一边啜吸甘露,一边将手深入。

    婢女不知不觉地叫了一声:“公子!”

    这一叫顿时赶走了樊英花的兴致。

    她坐起身来,叹气说:“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才像个公子。”

    “公子虽然不是男人,却比男人更像男人!若是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改成男装,是没有人能认出来的。”婢女说。

    樊英花突然面色一寒,猛地一扫婢女,怒声问:“谁让你给我说这些的?!让我和姓秦的那小子身边的贱货一样?!该死!”

    婢女吓了一跳,连忙道:“奴婢错了。我只是想为小姐着想。”

    樊英花“恩”了一下,当是原谅,随口又问:“姓许的小娘子也是个美人,迟早会如鲜花般绽放。不知道醒来了没有?”

    “醒是醒来,可一睁眼就问一个叫什么鸟的去哪了?”婢女说。

    借李尚长的寿辰,大批人手涌向郡城,得益于李氏的笼络,官府并不怀疑,姓宋的郡令只是寻些借口向他要钱要粮。李尚长虽是家财万贯,产业众多,一旦起事,却会花费众多,岂有多余的钱粮,全是空口乱许。樊英花却在蛛丝马迹中推断,郡令察觉到什么,不然不会开口就是那么大的一笔款子,开口闭口就许以屯田的官职,应该立即拉他入伙,否则怕是夜长梦多。

    李尚长和部曲一样对女儿有种盲从,立刻听从女儿建议。但是,他担心自己没有足够大威信拉拢对方,和樊英花反复合计,以秦汾的书函夜召宋涛。

    宋涛果然来了,见秦汾哭得泪人一般,秦汾留他侍驾,当夜率众入郡。

    郡中的事情顺利得难以想象,马上就是寿宴,寿宴即会起兵,山上的人一拨一拨调走。

    刘启像是被人遗忘。

    他反正是这么觉得,觉得外面的一家人忙着造反,忘了杀自己,觉着日子还不错,有杂面馒头和菜汤,找准机会自己就溜。他被关进一个狗窝大的柴房,逃走的机会很大,只是他不知虚实,不敢轻举妄动,何况,他的目的是带秦汾一起走。

    就是这样要紧的日子。

    一大清早,樊英花出乎意料地带了自己的贴身婢女蓉儿过来。

    当一个汉子打开门,拉出刘启,刘启还当是要上刑场,出来一看,才知道不是那么回事。烧饭的婆婆不知道是羞辱他,还是心疼他,竟从烧饭锅里夹了块骨头,以叫狗一样的声音唤他。

    众人无不哄笑,汉子们纷纷说:“阿黑!婆婆给的,拿上吧!”

    刘启用一只手遮住亮光四处看,用一手接了骨头,以犀利的牙齿剃上面的肉和脆骨,丝毫不理众人的嘲讽,嚼得嘎嘣响。他在心底念过“忍辱负重”四个大字,以一个雄壮野人的姿态在众人面前走过。虽然,他很想问问这是去哪,可是怕自己猝然发问损害随遇而安的形象,便没问,心想:难道秦汾这小子竟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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