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一日半日的,等一等我们,然后结而行。”
刘启摇了摇头。
那老爷旁边的大汉立刻就喝道:“竖子无礼。”
刘启纳闷了。
他不敢惹事,笑着说:“听说家乡不太平,我们老爷要我们回颍郡防贼,眼下正在仗,害怕长梦多,我们丝毫不敢耽误。”
那老爷却不生气,扭头看向一旁的大汉,又笑着说:“要是以巨资求结呢?”他又说:“和你们一起走也是怕lu上不太平。我在京城为官,得罪了人,怕关卡上会被人为难,这一lu要是能和壮士们同行,会安心不少呀。你们老爷是哪一位,到时我可以写一封信,给他说一下。”
刘启扫视他的后,看看卫们个个材孔武,一副武艺高的模样,而且十好几个,不由笑道:“那你也太怕死了。”说完,他就盯着旁边的大汉,提前喊道:“别说我无礼哦。我实话实说的。”
那老爷又笑了。
旁边的文士走上来,劝道:“姓谢的沽名钓誉,连访两次了也不给面见,老爷日理万机,何必还要再呆。以末学看,不如咱们就不去了,趁着有同lu人,一道走吧。”
他的老爷摇了摇头。
旁边那个大汉却也不是粗人,娓娓道:“我这妹夫并非寻常人,岂可以寻常人视之,当今天下也只有他才能解开老爷的难题。若是不能见到,怕是……”他盯了刘启一眼,没有再说下去。
那老爷点了点头,说:“朱保说得没错,必须得见到他。”他又征询一样看着刘启,问:“壮士可否同行。”
刘启摇了摇头,轻声说:“潼关起来了,每一日什么形皆未可知。要是敌人转攻武关,武关此lu还通么?我不能等你们。”
那卫大汉问道:“再保你一个官呢?”
刘启冷笑说:“命若没了。要官钱财何用?”
说完,他转过子,拉马就走。那老爷盯着他的背影说:“这少年谈吐很是不凡,不知道武艺如何。可惜了。唐盛。”叫的是那个文士,等文士恭敬地转过来,那老爷又说:“我想和他们一起同行,就是这一次再见不到,你和朱保留下继续等着,我要先回一步。否则庆德一丢,局势会近一步恶化,又无人可以应呀。”接着他又问:“你们说,如果我开份,能否将他们网罗到麾下?”
朱保和唐盛都有些失,劝阻道:“殿下不可。您的安危关系太大,这几个少年人又来历不明,此险万不可冒。”
那老爷被他们劝住了,目光坚定了起来,这就说:“我秦纲做错过很多事,被他看不起也有可原,但这一次我却为天下苍生而来,拒见我两次了,总不会再拒见第三次吧。谢不出,奈天下苍生何?鞑虏之残,他也会置之不理?走。我们这就再去一次吧。”
若是刘启在,定然惊掉眼珠。
原来这个要与他同行的人,就是秘密潜入关中的亲王秦纲,主使林承政,而后又退位还政的那个。
在一文一武的恭候中,他叹气说:“那个少年说我怕死,倒是让人感到像针扎了一样,若是我不怕死,何来林承政呢,皇帝在位,天下也不会大乱到这种程度。死这一字,我必须得看破,不然何以解万民之倒悬。走吧。上山。哪怕只求来轰天雷,也能扭转与夏侯那厮的zhan争。”
他们上山,不需要另寻向导,而普通的向导也未必知道他们所要找的人是在那儿,一行人留下马匹,由朱保走到前面带lu。山石盘于地而势头直通云天,远观奇峻,近走胆寒,此时正值气暖地和,莺燕翱翔,氤氲和醇,其间红翠裹,千峰竞秀,万壑争,瀑布斜飞,藤萝倒挂,本是秀可餐,然而一lu行来,众人心不在此,都难以留意,唯有盘坡转径,走上斜的栈木提心吊胆,才感觉到记忆深刻。
每一次上山下山都要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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