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飞洒?没关系,那边有大片官田等着你去租种,就一成地租,反正你给地主老爷交那飞洒的田赋也是交,去种官田交那法定的田赋也是交。
那地主老爷收租再低还能低到一成去?
这一系列改革,触动的还是士绅利益,虽然人头税和苛捐杂税没了,理论上他们也跟着一起受益,但问题是他们以前什么时候交过了?家里有官员举人什么的本来就是享受种种税收优惠甚至干脆免税的,哪怕没有这些特权的也都把田产诡寄到有这些特权的人身上,或者强迫那些租田的佃户给他们交,他们什么时候真正自己交过这种东西?明朝真正纳税的主体是那些没有能力的普通老百姓。
但现在,一视同仁,在税收上没有任何人有特权。
这样普通老百姓是没有失去任何东西,但士绅失去的太多了。
随着这些制度推行,不仅仅是遵化,就连永平其他各地也开始出现士绅闹事的,上次皇上取消士绅特权他们忍了,毕竟他们中间很多人还给皇上提供过大批粮食,事后皇上履行承诺以十倍价值的银两归还,而且赐给锦衣卫世职,但这一次他们是真得忍无可忍了,他们倒不是为了收他们税,而是官田那一成地租。
有那一成地租的官田,谁还租他们那些五成地租的私田?
这不是要他们命吗?
难道也让他们减租?简直开玩笑嘛,谁不知道他们的地租都是田赋的好几倍?交那点田赋算个屁,多加半成租子就出来了,可官田的一成地租却直接把他们一棍子砸回去,可想而知接下来肯定会出现大批佃户退佃,然后转而去租种官田的情况。而他们不想自己的田产荒芜,就只能选择减租,而这又是他们绝对无法忍受的,但他们又说不出什么,官田的主人是皇上,皇上愿意收多少是他自己的事,这样也就只能在奸臣祸国上做文章了。
整个冀东对黎玉田立刻骂声一片。
甚至他出门都遭到暗中朝他射箭的。
还有挑动罢市抗议,顶着先帝牌位上街的。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因为皇上很快把田见秀这个拥有丰富打土豪经验的老土匪和他部下那批老土匪调来了,三千大顺军老营精锐杀气腾腾地穿着锦衣卫军服开进冀东,敢闹事者藤牌加哨棒伺候,敢造反的开过去碾压之,三千顺军老营精锐不够还有锦衣卫铁骑,那些全身重甲跟着皇上杀过无数鞑子的杀人魔王们,在都指挥使梁诚带领下随时准备踏平任何一座地主庄园。
再不够还有贱民新军。
这段时间到达北方的贱民数量已经超过十五万,王承恩和郑成功按照杨丰命令,从里面选了五千青壮年组建了一支新军,全部火器化,只不过荡寇铳还没生产出多少,现在只能使用老式的鸟铳。除了皇上命令,他们根本不听任何人的,他们也不会在乎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都是一无所有的贱民,皇上赐给他们一切,皇上就是他们的天,这些人别说让他们杀几个士绅,就是皇上下令把冀东活人全杀光他们也不会犹豫的。
土匪,锦衣卫,贱民军三个铁拳砸下来,很快让冀东士绅知道了什么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当然,也让皇上彻底自绝于人民了。
就在杨丰对着士绅抡起大棒的消息传开后,北京城里的多尔衮笑开了花,他现在发现这狗皇帝总是在他最需要时候,给他送上一份大礼,这狗皇帝越折腾,他背后那圣主明君的光圈就越发璀璨,同样大清的招牌在士绅们眼中就越有吸引力。现在前朝的官员和北京直隶各地士绅,已经彻底把那狗皇帝归入妖孽行列,衍圣公甚至专门给他上了一份山河与日月交辉,国祚与乾坤并永的奏折,真可谓八荒咸歌盛世,搞得多尔衮都有些害羞了。
原本他还纠结着自己是不是该退回关外去,毕竟就目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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