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看着天空中的流星。
下一刻那流星正中鼓楼。
鼓楼瞬间被爆炸的烈焰吞噬,恍如一盏巨大的火炬般,照耀了整个福州城。
“开门迎神皇,神皇来了分田地!”
也不知道谁突然喊了一声。
整个街道瞬间化作汹涌澎湃的激流,无数贫苦的百姓同时发出了疯狂地欢呼,近一年的时间,足够杨丰和广东发生的一切传到不过千余里之隔的福州了,更何况这里是港口,往来南北的商船让这里的信息足够发达。打土豪分田地均贫富义务教育免费医疗穷人当家做主,这一切都像浪涛般不断冲击着这座城市,耕者有其田人人有饭吃人人有衣穿就连无依无靠的老人都有养老院,就连流浪的孤儿都能上学,这一切同样让那些贫苦百姓看到了梦中的幸福。
而此刻这一切随着这道流星的落下终于降临了。
他们需要做的很简单。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偷偷挑开窗帘的吴巡抚看着蜂拥向城门处的贫民们悲愤地说道。
“这些刁民!”
紧接着他低声骂道。
他当然明白这些贫民是去城门干什么的,他都做到巡抚了也肯定不是傻子,这福州根本守不住,城里根本没有几个兵,无论绿营还是驻防八旗都在广东前线呢,这里唯一能打仗的也就是海防的炮台和洋屿的水师,他们都没撑住那就更别指望旗下街那些老弱妇孺了。虽然弃城而逃以后肯定要受罚,但就凭自己的人脉再花些钱最多也就是丢官,可要不跑的话那命就没了,虽说他对圣上自认忠心耿耿天日可昭,但留此有用之身待日后为圣上效力总比死在这福州强
呃,吴巡抚就这样一边为自己的逃跑寻找理由,一边穿过混乱的街道悄然离开了福州。
而此时明军已经开始登陆。
“还有人敢出战?”
明军步兵一旅一营长秦松愕然地看着远处。
这时候已经是黎明,借着微亮的天色,可以看见远处的福州城门內一队骑兵正在冲出,而且都很夸张地穿着棉甲,头顶上竖着避雷针,很显然是驻防八旗的马队,只不过骑的那些战马就更夸张了
“福州八旗骑驴子吗?”
秦松一副三观崩溃的表情问他身旁的指导员。
“人家那是战马!”
原籍福州十年前才跟着家人闯南洋的前淘金者谢平,带着一丝唏嘘看着故乡的城门淡然说道。
“把马养成驴子还能打仗?”
秦松愕然道。
“废话,不养成驴子一年得花多少草料银子?他们都是定额折钱自己喂养的,马吃得越少人吃得越多,他们又没想过打仗,换你的话你愿意养一匹英国马还是养头驴子?”
谢平说道。
“呃”
秦营长无言以对。
“八旗健儿们,杀妖人!”
在他们前方驰骋的战马上,福州驻防正红旗满洲马甲海都亢奋地吼叫着。
实际上只有十七岁的他一身祖传宝甲,手中祖传宝刀,据说这刀还是他老祖宗入关时候用的,此刻的海都恍如他老祖宗附体般,而在他周围也全都是这样刚成年甚至还有没成年的八旗健儿,因为他们的父兄都在广东前线,剩下留在福州的就是些老弱病残了,好在平日在祖先那些丰功伟绩熏陶下的他们挺身而出,然后毅然担负起了守卫他们殖民地的责任。
呃,其实就是被忽悠傻了的。
这些年轻的八旗健儿们,骑着他们的驴子一样战马,穿着冷兵器时代的盔甲,拿着锈迹斑斑的战刀,恍如野猪皮附体般冲向明军。
而他们对面的明军,看着这一幕也都多少露出一丝敬意。
毕竟打到现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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