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你与我真的很相似。”不顾孟婆的怒意，凤重歌继续自说自话。“你与你哥哥作为龙凤胎，相差无几步来到世间。而出生之时，你娘亲难产而死，你的爹本是天子，待老皇帝寿命到尽头时，本就可以成王的。可惜，却在你出生之日遭他人暗杀而死。你们就由新继承天子之位的楚王交付养育，楚王待你们兄妹二人极好，甚至你还喜欢上楚王叔，将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他。可他却什么都给不了你。他是天之骄子，也是你叔叔，你们在一起有违伦理，是世人不能接受的。所以，你只能在夜里等他到来，在夜里送他离去。在那之前，你一直以为他就是你的全部，可是”

    “凤重歌，你给我闭嘴！”孟婆气愤地站了起来，打断她的话。

    凤重歌脸上的笑容依旧得意，“重点还没说完呢，你何必如此急？你爱你的楚王叔爱得如此辛苦如此累，可你依旧无怨无悔。而在你屡屡感到疲倦的时候，一直在你身边支持你的是你的兄长。你的兄长知道你爱恋楚王叔，可是却未有世俗的眼光责怪你，责骂你。反而还支持你，在你屡屡感觉到累的时候，还前来安慰你，守着你过那些寂寞的夜。他真的是个好哥哥，你也知，离了楚王叔你还能苟活，因为，你已经习惯他时而在，时而不在的日子。可离了兄长，就没人在陪你过那些寂夜，没人再听你说心中的苦事。孟婆，离了兄长，你说你该如何活下去？”

    “够了，不要再说了！”孟婆拳头紧握，身子在不住地颤抖，“那些事，我早就已经忘了，你如今对我提起这事，不就是想知道凤长歌的下落吗？可是，冥界有冥界的规矩，就算你再怎么刺激我，凤长歌的下落我也绝对不能告诉你！”

    “孟婆，你怎就这般迂腐？我以为，你与我该是有同样的感受的。你的兄长，我的妹妹，在我们未出生的时候，他们就与我们在一起。等出生后，我们与他们也是在一起。他们是我们在这个世上最爱的你，所以，当我知道长歌受他人陷害的时候，心中的气愤悲伤就犹如你寻找多日的兄长，最后在荒郊野外被人五马分尸，头颅手脚被野狼啃食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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