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措施应该还来得及,怎么说我也是不太信古人的医疗技术。
“那个,可以劳烦你拿些酒给我吗?”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忧虑,扬眉道,“为安全起见,在下已经命人取了狼脑做药,给姑娘敷过了。”
狼脑做药?原来古人是这样医治狂犬病的?我保留质疑。
“我们女真族医,世世代代都是如此医疯狗病的,姑娘大可不必担心。”
我咽了口口水,“但愿如此吧。”
唉,在这悠悠大明朝,别说狂犬疫苗了,连注射管都不可能找到。就算我做了及时处理,还是等于零。既然如愿进了赫图阿拉城,我也不必想着要逃去哪儿了,唯有暂时先在这里养伤。在这城里多带上些时日,也许会有不一样的发现呢?
如果如褚英所说,叶君坤不在这赫图阿拉城中,但他却给我留下了关于赫图阿拉的讯息。在辽宁新宾发现的陨石坑,是四百年前遗留下来的,既然一条路不同,我不如换一个方向。也许找到了陨坑,就有新的线索了。
我理好了思绪,清了清嗓子,有些别扭地学着古人的说腔,问:“敢问阁下大名?”
他一弯嘴角,扬起了自信的微笑,说道:“我叫褚英,是建州左卫都督的长子。”
建州左卫都督?这个封号听起来倒像是大明的官职。这里不是建州女真的都城吗?
褚英见我面露不解之色,反倒有些惊讶地瞧着我。仿佛不知道这位“建州左卫都督”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他又提示我道:“淑勒贝勒?”
我仍旧是一头雾水地摇头。
“龙虎将军,可该知晓了?”
我仍是皱眉摇头,只见褚英面露堪色。我心想,莫非这个什么贝勒都督的是个在大明朝叱咤风云的人物不成?可惜我不是个实实在在的明朝人啊,实在是对此一无所知。
褚英的眼神奇怪且富含深意,就这么考究地盯了我许久,才叹了一句:“真没想到,在这辽东,居然还能寻着一个不知父汗名号的人,啧啧”
等等父汗?汗王?该不会就是□□哈赤吧。
我迟疑地说道:“该不会是□□哈赤?”
没想到我此话一出,又是令他颇为吃惊。
“在这赫图阿拉城里,可没人敢这么叫我阿玛。”
好吧。也许我早该猜到的,这赫图阿拉城如此恢弘,里头住得又怎会只是寻常女真族人呢?想也知道,敢正大光明建一座“山寨版”故宫在辽东平原上的女真人,也唯有那个叱咤风云,靠着“十三副遗甲起兵”的□□哈赤了吧。亏我这个现代人的脑子还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所以,你阿玛——建州左卫都督,也就是现在建州女真的汗王——□□哈赤,而你是他的长子。”
他顿了一下,听到“□□哈赤”几个字的时候还是略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正色答道:“正是如此。”
“你阿玛是汗王,那我该怎么称呼你?”总不至于直呼他褚英吧,毕竟人家也是个阿哥?反正《还珠格格》里是这么演的
“你是汉人,在我府上亦是客人,无须跟下人一样行礼。你若觉得直呼我的名讳失了礼数,就叫我‘大贝勒’吧。”
“大贝勒,嗯。”我默念了一遍。
他坦然一笑,“那么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范筝筝。范是范仲淹的范,筝是风筝的筝。”
他点点头,“幸好我略懂一些汉字。不过范姑娘女真话说得这么好,若不是你身着汉人的衣裳,我倒真以为你是女真族人。范姑娘家中可是有女真族的亲人?”
这句话让我骤然如梦惊醒。我一直没有察觉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语言问题!由始至终,来到赫图阿拉城中,我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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