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设防盗。一小时后替换。 他琢磨着我话中的意味,眼底燃起簇簇的星火来。
“我可以给你一个家。这是我的保证,接受与否是你的选择,”褚英将那串陨石玉坠郑重地交到我的手上来,并未直面我的提问,“我久居关外,忘了汉人注重德行。女真族间总把女人当做商品,送来送去。是我冒失了我会给你时间考虑。”
他脸上是笑意,却目光灼热,直直地刺向我,让我无处可逃。不知为何,此刻他对我说出这番话,允诺要给我一个坚固的承诺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浮现得却是皇太极的身影
“等我长大,我也会娶你!”
那样置气的话,还有他那真诚的眼神,不知何时已经在我心里有了这样深的烙印。
因为他是皇太极吗?我才会对他格外伤心?明明我心里更偏好褚英这样沉稳的类型,我把褚英当做了我在古代的救命稻草,这份感情几乎是从我进入赫图阿拉那一刻就开始了,可是为何
“既然你心有所属,那么在找到你前世的丈夫之前,就一定不要给我大哥任何机会!”
“大贝勒,眼下我还无法接受任何人的任何心意”我望了一眼手中的那块陨石,“和你一样,我有我所执着和追寻的东西。当然,也许明天我就会放弃,但至少此时此刻,我还无法接受你的心意。”
“你若有一日想好了,就拿着它来找我,”褚英似乎是料到了我的回答,苦笑一下,“没有期限。”
我将这串用陨石打造的坠子放在手心里细细端详着,除了陨石外,上下还镶嵌着精雕的两块良渚玉,这做工倒是极好,玉质干净,晶莹滋润,深邃精美,可见玉料极佳,雕工娴熟。分明是汉人的东西,而且是极尊贵的身份才能有的。
“这串坠子的主人,贝勒爷还有印象吗?”
“当时我在辽东总兵府上做质子,是府上的一位夫人赠予我的。只是二十年过去了这几年我一直有派人去打探,都寻不到那位夫人的踪迹,”褚英皱眉道,“其实我也很奇怪,这位夫人虽不是正室,但毕竟是明朝赫赫有名的辽东总兵府上的夫人,怎么会一点踪迹也没有?”
“辽东总兵府上的夫人”我又念了一遍。万历三十五年的辽东总兵是谁?我快速地搜索着脑中明朝的历史名人要说到最出名的,那就是“南平倭寇c北御蒙古”的民族英雄戚继光了,可他并未坐镇过辽东啊?在这两年叶君坤研究这个辽宁陨坑的工作笔记上,我分明看到过关于当时辽东总兵的记录,好像是一句“南戚北李”,南有戚继光抗倭,北有李成梁守辽难道是李成梁吗?不过他与戚继光都是生活在嘉靖年间的人,可现在是万历,这时间也对不上啊
我绞尽脑汁也没有结果,倒不如直接问褚英,“现在的辽东总兵是谁?”
褚英狐疑地望着我:“你出生在沈阳,竟会不知这位坐镇辽东三十年的宁远伯是何人?”
我小心地问:“难道,是李李成梁吗?”
“不错。”褚英点了点头,这才收敛了几分诧异之色,“李成梁如今虽已年过耄耋,已是二任辽东总兵了。万历十九年他虽被言官所劾,罢官十余年后,万历二十九年又复守辽东至今。”
年过耄耋,那都八十多岁了!这大明朝真找不出一个人来坐镇辽东吗?我记得李氏一家皆是将才啊。
“所以你当日为质子,便是在李成梁的府上?”
“是”褚英面露不悦。
被辽东总兵抓去当质子,难怪这会是他的禁忌了。我在这个话题上就此打住,“那位夫人如今不再总兵府上吗?”
褚英摇头道:“二十年前我初到抚顺,她仍在府上,后来回到费阿拉后,便听说她被休了。这位夫人与我有知遇之恩,所以我也一直在找她,可是自她离开了总兵府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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