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前,他们就是有太多包袱和顾虑,才错过了大好的时光
海兰珠心中自然是感动,他说得没错,与其考虑那么多,倒不如好好享受当下的快乐。
“出宫一趟也好,省得有人来寻咱们的不痛快。”
她搂着他的脖子,献上一记香吻,盈盈一笑,“你真好!”
第二天一早,随行的正黄旗的禁旅亲兵早已整装待发,在怀远门前恭候着了。
海兰珠一眼看去,瞧见他们个个都身强体壮,着统一装束,好不威风。
皇太极望了一眼所备的马匹,倒不怎么合意,于是对那领头的章京道:“鳌拜,你去将我的战马牵来。”
海兰珠愣了半晌,早听闻鳌拜“能打”的风头,在禁旅里头也是出了名的。这下一见,是魁梧抖擞不似常人,她哪儿还能与之和当年那个屁颠的小娃联系在一块儿?
鳌拜声音浑厚有力地问:“大汗要哪一匹?”
“都牵来。”
皇太极交代完,才体贴地问道:“骑马去,路上要一日,你可吃得消?”
她点头道:“没问题。”
当年从锦州到京师,足足一千三百里路,她都咬着牙走下来了。从沈阳到辽阳,也不过百里,当是不在话下的。
鳌拜牵来了一高一矮两匹白马,皇太极捋了捋那银白的马鬃,欣忭道:“这两匹都是我最爱的坐骑,大白能日行五百里,小白可日行千里。”
“大白c小白”
海兰珠念了一遍,毫不忌讳的当着众多属下的面,拆台道:“这名字谁取的,未免也太随意了吧?”
众人是忍俊不禁,皇太极轻咳一声,问:“你有好主意?”
“再怎么说,也得有个像样的名字才是。”
海兰珠左右打量了一番这两匹俊良的白驵,“大白就叫白起,小白叫白居易,一武一文,一胖一瘦,不是正好?”
皇太极折服于她的慧敏,颌首称赞道:“还是夫人有见地。”
海兰珠走到白居易跟前,“白居易,今日你可就归我了。”说着,便利索地上了马。
正要出发之时,汗宫那边匆匆忙忙跑来了个奴才,见皇太极要出宫,跪地就禀道:“大汗,侧福晋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大夫今早给把过脉,说是有喜了让奴才一定请大汗去侧东宫一趟。”
海兰珠扫了那奴才一眼,不用猜,也知道是哪位侧福晋了。心里暗叹一声,还真是故技重施呐。
“你看不见我正要出宫吗?”
皇太极气定神闲地斥了那奴才一句,才道:“有了身孕,便要她好好歇着,不要整日胡思乱想。”
奴才方要再说什么,皇太极已驾上了白起,“鳌拜,出发吧。”
出了怀远门,海兰珠才试探地问他,“你真的不回宫去看看吗?”
对于这位扎鲁特的侧福晋,她心里自然是介怀的。就如当年,她与塔尔玛之间的芥蒂一样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们好歹也是为他生儿育女过的女人,若皇太极心里真无一点情分,是不可能的。
这个扎鲁特福晋,虽然年少莽撞,但若皇太极不曾宠她,她又怎会有那个耀武扬威的胆子?
海兰珠心里不是滋味,却没有真的寻根究底地质问过他。一来是相信他,也相信他们的感情,二来也是不想做个喋喋不休的怨妇。
“从前都是为了气你,才做得戏,怎想是适得其反。”
皇太极与她并肩而行,伸手替她掖紧了貂领,表白道:“我心里塞不下那么多人,有你一个,就足够了。”
听到这个回答,她心中再多苦楚,也释然了不少。
是啊他心里装了天下,本就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他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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