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踏出一步，yù更加清晰的看清对方相貌，一只素白纤细的手突然拉住了他手臂，他诧异的偏头，不信小姑娘对这个np与霍随心的关系不好奇，视线中小姑娘晦暗不明的眼神占据了他全部心神，一直以来对她的疑惑，甚至隐隐的猜想在这一刻骤然全部浮上心头，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他不想强迫小姑娘说任何她不想说的事，不想看到小姑娘脸上露出一丝一毫为难的表情，他只想她能活得像霍随心等女子一般张扬恣意，快乐无忧。

    “下线，时间到了，”小姑娘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可是他清晰的看到了小姑娘眼中的挣扎和暗沉。

    “好，下线。”

    ……

    赶到安全区，两人在倒数计时的最后一秒成功下线。

    拿下头盔，他愣愣的盯着白色的天花板看了许久，小姑娘下线前那一眼，那熟悉的眼神，他初见时候就忘不了的眼神，那样沉寂，像是看遍了世间花开花落，尝尽了人世起起落落，全然沉寂，再也掀不起一丝生气。

    他们之间，也许就差那一句话，他说了，她没说，但是他知道，小姑娘心中有他，不然为什么在虐杀秦耀后出现在他眼前，在清理暗影联盟的时候，默不作声的调用妖言惑众的力量帮他，甚至在刚才的战斗中，察觉到他的异样，放弃拿下三只精英首领怪的机会，赶到他身边……

    “呵呵……”

    他抬手遮住笑得过分灿烂的眉眼，殷红的薄唇中溢出低笑，有什么好纠结的，他心悦她，就是这么简单，这么久都等过来，还在乎这点时间？不管小姑娘说不说，他都不在意了，因为他可能真的很喜欢她了……喜欢到不管对方是个怎么样的人，心狠手辣也好，城府深沉也好，一身秘密也好，在他眼中，她就是那么可爱，可爱到他只想好好疼她，免她悲，免她忧，免她孤单寂寥，惶惶不安。

    “叩叩……”

    门被敲响。

    他回神，以为是小刀，恢复惯常的痞气，懒懒的开门，门外的人令他瞬间睁大了眼睛。

    “言言……”

    无意识的低声喊出小姑娘的名字，一时间直愣愣的站在门口手足无措。

    “怎么，不叫我进去？”严言歪了歪脑袋，一张素白的小脸上挂着调侃的笑意，看着向来吊儿郎当的人突如其来的怔忪也不枉她搞一次突袭。

    “啊……进来！”

    秦夜畔耳朵微一红，不自然的摸了摸头发，单手chā兜晃悠晃悠的引着小姑娘走向客厅。

    严言打量着小公寓，和她那边的格局一模一样，就是装修不太一样，还是黑灰的格调，和当初在e区的样子很是相似，视线停在那个黑色的书柜上……

    她走近，抽出当时翻的一本书，转头，看着已经恢复常态瘫在沙发上的某人，扬了扬手中的书开口：“书借给我看几天。”

    “唔……好啊，”秦夜畔点点头，垂着的脑袋看不清他的神色。

    “那我走了。”

    “啊？”男子傻眼，走？“等等……我”他焦躁的拨了拨头发，站起身，长腿一迈走近在书柜面前的小姑娘，急急道：“我以为你是来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的。”

    他灼灼目光，盯着严言，瞬也不瞬。

    “我……”

    女孩红唇轻开，刚吐露一个字，“哐”男子长臂一抬，突然撑在她身后的书柜上，欣长的上半身俯下来，凑近女孩小巧的耳朵边，低低说道：“你知道的，我只接受肯定答案”

    “噗嗤……”

    小姑娘骤然而起的笑声，打断了他准备好的说辞，心头毫无恼意，满心满眼只有小姑娘难得的清朗浅笑，长如蝶翼的睫毛不停颤抖，抖落一片愉悦，弯弯的眉眼染上满是轻松，白净的脸摄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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