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亲了他们一下,笑道:“爹爹回来了!”
然后摸了一下次子张舍的脑袋,说道:“舍儿,最近功课可有长进?”
张舍微微一笑,说道:“下次父亲出征,儿子自然会在战场上让父亲明白!”
张铭嘴角一翘,说道:“那如果爹爹一辈子都不出征了,难道就不能明白了?”
张舍没有任何困窘的感觉,只是笑道:“那么看看谁不知好歹打算打我们家的主意的话,舍儿也不介意让他们后悔一番!”
不用他真去做,张铭其实也在近段时间田丰给他的书信里面了解到了一些。
年纪11岁,因为是庶子的关系所以比嫡子的张珑还要卖命学习。兵法谋略已经基本上手,只是走的yīn险路线越来越成熟,搞得田丰不止一次抓狂,大骂为什么这个天赋那么好的学生,偏偏和自己的路线完全相反。
张铭摸了摸张舍的脑袋瓜,对他说道:“年后你和我去兖州,到时候我叫志才和郭嘉两人给你当老师!他们两个的路线和你差不多,估计会对你有帮助的!”
张舍目光一亮,笑道:“换句话说,爹爹很长时间不会出征了?”
张铭笑了笑,说道:“不愧是我家蛇儿,洞察力一流啊!不错,大概会有三四年不会再出门了!”
说完这句话,不仅仅是张舍,其他女眷也纷纷露出了高兴的表情。她们这些女眷,不能和夫君一起上阵,所以只能默默在家里等待夫君平安回归的消息。生怕的,就是某一天夫君没有回来,只有一坛骨灰回来了……
赵钰此刻也是充分发挥了大fù的职能,站出来说道:“夫君,外面风大,有什么进去再说吧?”
张铭点了点头,说道:“的确,不说我都都忘记了。嗯,这个天气果然很冷!”
说完,掖了掖身上的皮裘,一副冷怕了的表情逗得大家哈哈大笑。然后就在这个欢喜的气氛里,一起进了屋内。
当晚,张铭率先来到了赵钰的房间。
然后在温存了一番之后,问道:“赵冬香和赵艳呢?怎么不见她们两个?”
赵钰咬了咬牙,说道:“两人不守fù道,私自和家丁通jiān,已经依照家法杖毙了!”
张铭眼睛一冷,看了看赵钰的眼神,以他的经验,已经看出了赵钰在说谎。或者说,没有完全说实话。
两人确实是死了,但绝对不是通jiān。两人出身卑贱,能够成为侍妾只能说是当年张铭初涉汉朝,维持了一些现代的风格,所以将被他宠幸过的两个婢女提拔起来罢了。
在她们的角度,尤其是还没有儿女的情况下,她们更应该谨慎再谨慎,要不然就会失去张铭的宠爱。而实际上,张铭完全适应了这个时代,开始不提拔宠幸过的婢女之后,她们两个张铭也就没有了多少兴趣。
但不管如何,作为侍妾,占据了这个名额,两人都得要小心翼翼过日子,绝对不会留下把柄才对。
所以只能是一个原因,赵钰或者什么人出手,将着两人杖毙,让其妾侍的位置,空出来。当然,赵钰的可能xìng不太大,因为赵冬香和赵艳成为妾侍,对她有绝对的好处。
不过张铭很奇怪的是,对这个现象他居然不感到生气。或许,自己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个时代的风俗,对于侍妾的生命,尤其是那种只是充当泄yù用品的小妾的生命,已经不那么看重了吧?
最后,张铭只是对有点紧张的赵钰说了一句话:“作为大fù,真是委屈你了!”
赵钰没说什么,那么多年来的相处,原本爱意朦胧的少女,如今已经知道生命叫做丈夫的宠爱了。这个宠爱,可不仅是**和物质上的宠爱。
依偎在张铭的怀抱,淡淡说了句:“夫君,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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