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
给你三年的时间,在陈留张家好好培养一番兵法和计略,三年后,如果你通过考核,我以上将之位聘请阁下,如何?”
邋遢青年眼神有点寒冷,拱手问道:“将军之言,让庶恍然大悟,只是不知将军从何处知晓庶?”
张铭笑了笑,说道:“你的行动,我自有渠道。其实我们本来应该是五年前就见过面的,只是那个时候我去了你家,你母亲却说你出外游历去了,于是我们错过了!”
徐庶听了愣了一下,立刻翻开了回忆,总算想起来了,说道:“五年前,家母说有一个自称沛郡太守的大人前来,想要征辟庶出仕,而母亲以庶年幼拒绝了征辟。难道那个太守就是将军?”
张铭笑了笑,说道:“我有渠道听说颍川文武里面有一文武双全之人名叫徐福,岂不知问了令慈才发现原来你当时才有十岁之龄,不由得只能失望而归啊!
如今,我再发出征辟令,而且给你三年的学习时间,如何?应征吗?”
见徐庶在犹豫,给予他最后一击:“你杀人的事情,我会派人处理,不会给你带来后顾之忧的。只是你进入张家后院培训之前,最好接令慈来到陈留,也好在其身边尽尽孝道!”
徐庶直到现在,已经无话可说了,拱手拜谢:“如此,徐庶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
张铭下马,来到徐庶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好学习,我叔父别的不行,cāo练人的手段多得是。但愿你别挨不住,直接跳墙走人就好。哦,对了,在后院培训期间,一切日常用度由我们张家负责,你就安心培训就好!”
徐庶此刻已经激动地一塌糊涂了,只能坚定地说了一个:“喏!”字,表现出自己的决心。
眼前这个人啊,五年前就看好自己了,而五年后,或者说他五年来,一直注意着自己,征辟之意一直没有消减。如此以国士待自己,自己如何能不以国士回报?
其他不说了,只能说这个年纪的徐庶,热血过度而且容易暴走,否则正常人对那么个暗中监视自己五年的大变态,直接扇一巴掌过去都已经很给面子了。
张铭当即叫亲兵拿来笔墨纸砚,在界碑上写了一封信,让亲兵带着这封信和徐庶回到陈留张家,找南华处理相关事宜,然后在徐庶感激的眼神之中,回到军队之中,指挥全军继续前进。
虽然张铭让大家等了一下,但张铭这一出也让大家明白了两件事情:第一,张铭是一个求贤若渴的君主,而且善于发掘人才的最大能力;第二,自己身边有着没有发现的暗子,以后做事小心点,别今晚刚说了主公一句坏话,明天就被主公请去喝茶了。
最后不由自主都在心中骂了张铭一句:主公,你真的是一个大变态!
虽说大家都明白,作为主公不那么做,屁股下的宝座早换人了。只是轮到自己享受这个待遇的时候,不由得又会觉得非常不爽。
也算是人之常情吧……
连带着,恭喜张铭获得一个未来的大将什么的话语,大家都忘记说了。仿佛大家都在脑中,选择xìng地将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忘记了。
或许只有这样,以后相处的时候,才不会那么尴尬。
走了十来天的路,一行人来到了翼州地界。也就是这个时候,洛阳的信件来到了。
里面只有一个意思:钱不是问题,打胜仗就好。
最后在角落里面附上了一些小字:如果能省,务必给我省点……
直接让张铭石化了,暗道:你这是让我不要省?还是要让那个我省啊?
随着信件到来的,是第一批财帛,足够张铭购买第一期的粮草、发一个月的军饷和购买全军所需的全部军械。
张铭看了一下那些五铢钱,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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