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若狂地搂住王泽,激动地说道:“恭喜公子,公子年不到而立,竟为一路监司。”
“当年寇忠愍三十位列执政,我又怎么不能?”
王泽的手在不安分地游动,柳慧如娇羞地要推开他,却又怎能挣脱,于是娇颠说道:“都是京西方伯了,还要欺负一个弱女子。”
王泽抱着柳慧如,坏笑道:“我搂我家娘子,这有何不可?怎生又被说道成欺负一个弱女子。”
柳慧如白了王泽一眼,撒娇地说道:“哪家的大娘是王学士家的娘子?”
王泽紧紧搂住柳慧如,贴在她那张略施粉黛地俏脸一侧,轻轻品味淡淡地幽香,柔声道:“柳大娘子……”
“你弄痛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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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宁殿暖阁内,赵桓盘坐在御榻上,正在看着昨夜遗留下来的奏折。
朱氏亲手端着一碗羹汤悄悄地走到赵桓身边,赵桓过于专心奏折,待朱氏走到身边时才发觉。他合上奏折,面带疲倦的微笑道:“有劳皇后了!”
朱氏坐在御榻一旁,将羹汤放在榻边几案上。含笑娇颠道:“官家又来了,快喝下去吧。”说着将银盖打开,端起羹汤递于赵桓。
赵桓接过喝了两口,将碗放下。朱氏叹道:“官家还是为国事劳神,这也不能不顾身子啊。”
“皇后,朕晓得皇后心意,可是如今天下局势,叫朕如何不能担忧。”赵桓还算是比较清醒,金军虽然撤军,但整个大宋皇朝就像一艘千疮百孔的破船,行驶在狂风大浪之中,随时都有倾覆的可能。
整日里,拿出十分精力处理国事,犹感不足,赵桓暗叹自己真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昨夜又是熬了大半夜,还是没有半分头绪。
“喝这点怎么能行,再喝点吧。”朱氏看这赵桓消瘦的面颊,有点心痛。
“皇后,朕实在是吃不下去。”赵桓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他对朱氏的这片温情,向来是十分看重,朱氏的好意,他实在是不能冷冰冰的拒绝。
“官家真是任xìng、”朱氏无奈地白了赵桓一眼,只得将羹汤盖上。
却不想赵桓从案下拿出一张纸,笑眯眯地递给她,温声道:“皇后……”
朱氏诧异地接过来一看,莞尔说道:“这不是王学士的大作吗?”又看着赵桓道:“这是新作,官家何时让王学士所作?”
赵桓对朱氏一看便知是王泽的诗词,感到有些不可思议。他惊讶地望着朱氏,道:“皇后如何一看便知这是王泽所作,而非他人?”
朱氏笑道:“臣妾素来喜好王词谱曲,而能让官家亲自讨来给于臣妾,天下间的此等人物可谓聊聊,何况官家不是早就有意为臣妾讨副王词,今日拿出必为王学士新作无疑。”
赵桓恍然笑道:“皇后,知道朕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开这个口吗?不过能讨得皇后开心,也不枉费心力!”
“官家知道臣妾费了多大心思,才熬了这碗羹汤吗?却没有让官家喝下。”
赵桓一怔,望着朱氏那双透着真挚目光的眼睛,感到心中一暖,脸上温情若现。诺大的天下,只有朱氏才真正是关心自己,疼爱自己的人,想要说些贴己的话,又不知如何开口。
内侍王孝竭蹑手蹑脚地入殿,站在阁子门口,见朱氏在此,没有做声。
赵桓看到王孝竭,脸色又恢复了肃然,道:“何事?”
第十七章
王孝竭偷眼看了看朱氏,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朱氏冷眼看着王孝竭站在一旁yù言又止的模样,感到很可笑。说道:“即使有事,臣妾暂避。”
“唉皇后但坐无妨,你我患难夫妻,有何避讳!”赵桓对朱氏亏欠地一笑,又对王孝竭冷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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