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府就急急赶往后院和美人厮混。
今天一早起来就感到腿软眼花,用完早善后仍是身体倦乏,察哥索xìng遣人去枢密院告了假,自己躲在家里歇息,几次又要缠着美人,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由美人作伴养上一会再说,顺便在美人怀中静静地想一想。
在他看来自己已经到了风烛残年,还能有几年的活头,如今最大的威胁就是风头正盛的曲端,一旦宋军打到兴庆,玉石俱焚的结果对他们这些既得利益者来说,绝对不是好结果。当然他自己无所谓了,反正大夏皇帝轮不到他这一支,即使归附了宋朝,他的财产富贵还是能够保全的,所虑者是权势、子孙前程。
目前,最好的结果是全国齐心协力,共同抵御宋军,争取一个最好的结局,保证他们的全部利益。如退而求其次,那也必须倾力把宋军打痛,从而不敢忽视党项人的实力,从而不得不依靠一批党项贵族来稳定党项族。目前,任何来自内部的权力争夺都是不明智的,这都是对夏国内部实力的损耗,何况李仁忠的目的很明显,一有不慎,将导致整个国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察哥贪财好色不假,此时他半躺在卧榻上,怀抱红玉,一双手仍在不老实地游走,弄的美人时不时发出低低叫涩的呻吟,但他做为夏国宗室资格最老的亲王,并不是老糊涂虫,在大是大非上,还是能把持住的。为了自己的富贵,为了自己子孙能有一个好的前途,他在笑纳李仁忠礼物的同时,又暗自笑他痴人说梦,这个时候不同御外悔、反而同室cāo戈,当真是无知村fù行径。
第二章
“大王在想什么,妾……”一身轻纱、玲珑毕现的娇媚美人,在察哥怀中轻轻扭动着惹火的香躯,柔软富有弹xìng的双rǔ在他干瘪的胸部轻轻摩擦,令他干冷的肾脏不断升起yù望的火焰,那娇艳的红唇又不断发出撩拨男人极限yù望的呻吟声,令他极度衰弱的身子偶尔有了强硬的回应。
“美人,待孤王养养精神头,再来侍候美人”察哥从深思中恢复过来,闪入眼敛的是美人不断扭动的娇躯,薄薄丝衣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肌肤,嗅着如兰似麋的香风,他腹中的yù火又旺了几分,感觉体力稍稍有了恢复。
“大王……”
面对美人在怀中撒娇,那轻薄纱衣下惹火非常的香臀,缠绕在自己脖颈上的藕臂,察哥真有些忍不住,他用力扳倒美人,动作粗鲁地压了上去。在美人放浪地惊呼声中,一点前奏也没有,他单刀直入,直捣玉台,也不顾美人在下挣扎,拼尽自己仅存的力气全力动作,他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所以要及时作乐,一点也不能浪费好时辰。
也就是不一会的功夫,察哥低低地沉吼一声,伴随着美人不满意地低吟,他的身子剧烈抖动,旋即一动不动地定在美人的娇躯上,遽然间侧身倒在卧榻上,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喉咙里不时地发出沉闷地痰声。
“大王”回鹘美人侧身趴在察哥身上低低哀怨,秀美微蹙、美目流光、双颊似火、香躯如同水蛇般地不断地扭动,显然是察哥无法满足她。
察哥何尝不是想再大作一次,眼前香艳勾魂的情景,令他一颗心跟毛抓似的痒痒,但冰冷的肾水已经无力使他为所yù为,真是恨不得让自己年轻五十岁。正当他无能为力,眼看着美人莺声婉转地娇呼,感到尴尬不已之时,问外传来轻轻地叩门声。
“什么事?”
“大王,外面舒王殿下求见。”
“舒王仁礼,他来作甚?”察哥不觉自言自语唠叨,尽管此时温玉在怀,但他敏锐地察觉,当此非常时期,李仁礼的来访或许不是这麽简单。
“大王别……”
“美人稍待片刻,孤王去去就来。”察哥不失时机地占了两下便宜,吃力地起身,道:“请舒王客厅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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