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端,这还是本着对王泽本人的一点尊重才说脱胎于孔门。他虽然不尽赞同王泽观点,但对于开放思想一说是持有支持的态度,由于这些人的反对,认为学子们就应该一心攻读圣贤书,其他都是些奇技yín巧上不了大台面,做为士人的修养就罢了,他本着谦让的态度对这些大儒们让步,这也是形成书院两大派矛盾激化的重要原因之一。
王泽点了点头温声道:“这样就好,哦对了,文渊啊!文会场所置办的怎么样了?”
李默涵急忙应声道:“已经布置好了,不过……不过……”
王泽见李默涵似乎有难言之隐,怪异地道:“有何事?”
“各地士人在城中居所离秦淮太近,很多士人夜宿青楼楚馆,更有甚者与优伶同进同出,甚是有失身份……”李墨涵的脸色有些尴尬,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
由于入京的很多名士并非理学儒者,他们本就对世俗礼制有着本能的排斥,寻花问柳是平常的事,何况他们又不是流官,没有这麽多繁文缛节约束。行在原就是繁华之地,那些风尘女子们对这些名士向慕有加,自然而然地把他们吸引到一起。但李默涵还是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市面上发生了一件令人发笑却又无奈的事情,一位颇有名气的理学儒者在青楼?******??赶了出来,事情经过颇令人发笑,照顾到王咏翎比较倾向于理学,他才隐去了这段免得王咏翎尴尬。
王泽轻轻地笑道:“才子佳人本就向慕风雅美人,此人xìng使然,也不能多给他们太多约束,要真把人都给约束了,那天下还有什么希望,人生也就没有乐趣了。”
封元忽然不怀好意地笑道:“近来那些老夫子们齐聚行在,的确发生不少令人可笑的事端,平素里个个道貌岸然,却不想都是些挣命逐利、酒色之徒。”
王咏翎有些不满地看了看封元,他当然明白封元在讽刺什么,无非就是几名理学的败类作出的下贱事,当下辩解道:“天下之大、儒者之多,一二无良之人还是难免的。”
“哦”封元轻蔑地一笑,不在这话上说下去了,转向王泽道:“恩师弟子有一事不明,还望恩师指教。”
王泽淡淡地笑道:“是不是关于高平和殿前司拔隶五军之事?”
封元愕然道:“恩师说的是,弟子不明白恩师为何屈就许相公,反倒是让高平竖子领兵出战,他与岳太尉之间似乎不太和睦……”
“呵呵……”王泽朗声笑道:“高子衡何止与岳鹏举不和,就是三大侍卫司、三大侍军司之间的都校有几个与他和睦?”
封元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王泽说的一点也不错,高平自持出身名将之后,平素里又非常清高,当年在靖康年间就已经是都校一级的大将,今又执掌殿前司大权,自然是目空一切,连王渊也不放在他的眼中。除了殿前司寥寥几位与他休戚与共之外,其他的大帅对他都敬而远之,尤其是这次北伐在兵力调派上,又被老谋深算的王渊狠狠地耍了一遭,几乎与北侍军和西侍军闹翻了,遭到两个最强劲的侍军司联合打压。
“殿前司乃天子亲兵,北伐是每一位武人梦想,殿前司不出兵是不可能的。岳鹏举又是正五品上的副都指挥使,而殿前司正副指挥使一个是从二品下、一个是正四品上,不可能率军在北侍军节制下征战……”
封元点了点头,他明白王泽后面没有说出来话的意思,高平也就是正好轮到份上,既然正副指挥使不能出战,殿前司五支侍卫大军各拔隶一军出征,规模已经远远超过一支侍卫大军,不可能仅仅派一名大军都指挥使节制,而正五品下的都指挥使知杂事正可担当大任。他想想禁不住有些嫉妒高平好运,凭借当年收罗败军在金军空虚的河朔创出了一番功业,一直又平步青云,不仅升迁很快而且又节制殿前司拔隶三军参与收复灵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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