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有途径南下。”
“不能想送提举大人一路保重!”萧裕的脸色溢出几分真诚,说话口气有些依依不舍。
张阶可没有被他惺惺作态蒙蔽,如此场面他可是见过许多,但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人家说了,自己不有点表示总是不好,当下做出一副动情地脸色道:“不敢、不敢,支援咱们两家大功告成,一南一北安享天下富贵。”
萧裕含笑点了点头,道:“诚如提举大人所言!”
“呵呵……”张阶轻松地笑了,他饶有意味地望着萧裕,用老朋友的口气道:“王相公书信中多次提到萧大人,对大人的深明大义尤是感叹,可惜大人身在北国,若在大宋亦不失朝廷顶梁之臣。”
萧裕不以为然地一笑,他压根就不信张阶的贵话,但还是隐隐有些兴奋,在他自己看来自己的本事放在南朝当个执政也不在话下,何况是在北国,当下乐呵呵地笑道:“王相公过誉了!日后就是南北亲邻,有机会出使南朝还要拜会王相公。”
张阶点了点头,他忽然心中一动,眼睛闪了闪,道:“在下这次南归也是不得已,大人是知道的,封赐显爵哪里有不面圣谢恩的!”
“哦”萧裕诧异地看了看张阶,旋即哑然失笑道:“看来提举大人斩杀撒改的功绩,已经得到朝廷的封赏了!”
“惭愧、惭愧”张阶的笑有几分得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故意做作,道:“朝廷对于使臣功绩向来有之必赏,在下被朝廷叙功赐封云梦县侯!”
萧裕一怔,旋即连声道:“这倒要恭喜云梦侯了,改日相见必然设宴为君侯款礼。”
张阶淡淡地笑道:“多谢萧大人时间也不早了,在下权当告辞,不多日将会有人持信物约见大人,大家也好一起共事。”
“也好君侯出去后但且小心,明日一早务必出城……”萧裕并不想留,明白人之间的jiāo往就是这么干脆,事情谈完了就不需要任何的拖泥带水,他唯一关心的是张阶能不能安全地出城,毕竟外面被杀的探子事明日要引起震动,而张阶的安危直接关系到他和完颜亮的成败。
“告辞”张阶已经站起身来拱了拱手,再不多说向门口走去。
萧裕站起身来,拱手道:“不送”
当张阶出了萧裕府邸之后,独步在小巷子内他想了许久决定自己还是不要回据点了,那里已经被金国探子发现,再回去还会有很多麻烦。他决定先去木云和尚那里过夜,明日一早立即出城,反正他也没有什么行李,主意定后立即回身隐没在黑暗中。
“什么被跟踪了……”当木云和尚在禅房内听到张阶的述说后,他的神色也颇为惊愕不安,当即道:“没想到女zhēn rén的耳目如此厉害,竟然能够探听到你的居所,看来你的身份可能已经暴露……不、看来也不一定暴露,女zhēn rén若是知道是你早就下手了,何需还要跟踪,既然他们没有动手,看来是想从你身上得到更高一层次的使臣,这样看你的身份还没有暴露。嗯也好,既然身处险境,明日一早就快快出城,立即南下就是。”
张阶点了点头,他同意木云的说法,认为自己的身份暂时还没有暴露,不过既然已经被跟踪说明自己在会宁已经不安全了,反正事情已经般的差不多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好汉不吃眼前亏。但他心中还是有些不甘,自己一力承担的这场女真皇族好戏即将开演,却不得已而南下离去,总有一点种下树享受不到良荫的感觉。
木云和尚似乎看出张阶的心思,他淡淡地笑道:“上京不久就会有一场血雨腥风,贫僧看云梦侯身为两河节使不应身处险地,君候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剩下的事情还是jiāo给上京知事去办较为稳妥!”
张阶微笑颔首,轻轻一叹道:“禅师说的有理,看来我得赶紧回燕山暂避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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