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卫士也手持兵仗上去和冲进来的金军搏斗,他也策马在宋军将吏血ròu环绕的防线内对外放箭,竟然被他目击shè杀了两名金军骑兵。
宋军即便是再顽强也无济于事,毕竟金军的进攻兵力太强大了,防御阵线被一层一层地消弱,将吏越打越少,外围纵然有脱身赶来支援的将吏,也因为兵力过少而无法冲进来,充其量不过是牵制了金军进攻势头,使之不得不分出部分精力对付外围的骚扰,稍稍减轻一些被围困部队的压力。
王泽感到双臂真真麻木,实战中发shè弩箭和游乐中就是不一样,尽管钢臂弩的使用已经比老式弓弩生了许多的力气,但打起仗来那高强度反复动作令人实在是受不了。他才发shè了多少弩箭就已经这样了,在战场上打了许久的将吏更不用说了,不过是咬着牙勉力维持作战罢了,感觉金军的这次进攻实在是难以抵挡。
当一支弩箭划过他眼前,他清晰地望见弩箭划过长空的流影,不禁黯然长叹“或许已经到我最后的时刻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宋军已经陷入毫无希望的苦战之中,正当王泽心灰意冷地等待宋军崩溃的时刻,忽然望见正在对宋军进攻的金军马队凶悍的势头减弱了不少,宋军已经被撕裂的军阵有好几处都被弥合,金军的后队正在频繁调动、仿佛正在向西面调遣兵马。
“怎么……东心雷竟然……难道是他要集中所有力量来一次致命冲击?”王泽不无恐惧地在想,他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浸透了,把兵力尽可能集中在另一个新的进攻进攻地域是战都陷入持久之后惯用的打法。
金军一旦抛弃一部分兵力重新集结,那他可就真的完蛋了,正与王泽被起伏波dàng的局势折磨的几乎要发疯的时候,却听到宋军一阵欢呼:“看是殿前司的兵马……”
王泽心中那个一凛,此时此刻没有比这个欢呼再令他振奋的声高了,简直不吝于天籁之声。顺着许多军卒张望的方向望去,却见西南方向金军队列混乱,明显地有宋军土黄色的军衣和殿前司拱圣侍卫大军的旗帜在飘扬,他的双目一亮,疲惫的脸颊上闪出一抹欣喜的光芒,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正在奋力冲杀的殿前司马军部队,这是一支身披重铠的重骑兵部队。
虽然看不到来了多少兵马,但这一支援军地地确确救了他的命,看来他之所以能够坚持这么久就在于这支部队打了过来,东心雷不得不分兵去应付,造成了进攻他的金军部队缺乏持续进攻的兵力,如果东心雷一开始就调用上万马军和两千铁浮屠,他或许在一个回合内就完蛋了,根本不可能有坚守待援的机会。
“恩师 弟子来了……”
没有让王泽等候多长时间,他睁大了眼睛一直看着宋军重铠马队从金军马队中杀开了一条血路,全副武装如同血人一股的戚真纵马当先杀了进来,他禁不住百感jiāo集地道:“修诚……”
“恩师弟子甲胃在身不能行礼,还望恩师见谅”戚真在王泽十余步外勒住马头,把一杆大qiāng横在胳膊上拱了拱手,身子在马上微微一欠。
王泽并不介意戚真对他拱了拱手,战场上领兵作战的将领能有功夫说话就已经不容易了,何况一套重达几十斤的甲胃在身,连欠一欠身子也非常勉强。当下勉强笑了笑道:“修诚来的正是时候。”
“弟子已经打通道路,王帅证在外围接应,请恩师速速跟随弟子杀出去……”戚真回首看了看正在为后续部队扩展道路的本部重铠马军,急促地对王泽道:“我部兵力太少,无法支撑的太久。”
王泽正想策动战马,却犹豫着看了看正在拼杀的将吏,他何尝不想早早地解围而去,但跟随他出战的七八千中军卫队将吏如何是好?他一旦离去必然会随王复撤退,这些中军卫队将吏无疑会遭到金军的全力进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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