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会伤身子的。”
“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伤了又怎么样?”朱影倔强地回了一句,但她的身子已经紧紧地依偎在玉泽的怀中。
王泽很自然地搂着朱影,温声道:“咱们心平气和地说话,你不要再激动了,今后不要再说不属于这里的傻话了,看看外面的情形,咱们俩还有金峰三人为了这个时代付出了多少,今日后世的一切都因我们的存在而改变,这就说我们真正属于的是这个时代,后世千万年都将深深格印我们的踪迹,所以你要保重自已的身体,看着我们创造的世界。”
“除了血腥、还是血腥,金峰已经不在了,瞧我这身子骨或许也……”
“不要说这些丧气的话。”王泽打断了朱影伤感的凄凄之言,道:“虽然金峰压迫了我二十年,但他必然会成为时代进步的牺牲品,不过他在最后也算是条好汉,最后一刻仍然保留自已最起码的尊严。你明白吗?他的结局在一开始就注定了,而你却是扶持着一个新兴的帝国,身子骨弱一点没关系,好生调养不就行了。”
“你说这么多无非是在劝慰我,其实我的身子我自已知道,这几年越发的不行了,哎说这些干什么顺!对了,王泽我要问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坦诚的回管我,不许有半句假话。”
王泽愕然道:“你还有什么事情不知道的……”
“不要说别的,你一定要管应我”
王泽沉吟了半天,他预感到朱影定然要问那件惊动朝野的事情,但时过境迁,给她说了就说了吧,这才点了点头道:“好你说吧!我知无不言”
朱影忽然挣开他的胸膛,坐在庆上转身紧紧盯着王泽的眼睛,问道:“如果没有今生,你敢从金峰手中把我夺回来吗?”
王泽脸色瞬间数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朱影竟然会问他们之间的往事,太出乎意料了,让他没有丝毫准备,忍不住脱口道:“没想到你竟然会问……”
“没想到吧!实际上我对那些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能够理解!为了我、为了你,也为了官家为了这个国家。”朱影打断了王泽的话,目光淡如止水地流过王泽的眼脸,轻轻地道:“回答我”
“能”王泽在朱影话声刚落,就斩钉截铁、毫不犹豫地说出了一个字。
朱影仿佛毫无触动,驰轻轻地伏到王泽的肩上,两行泪水顺腮而下,轻轻地道:“你终于说出了真心话……”
“朱影……”
“王泽,有件事不能不向你坦白了,我……”
“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王泽苦涩地一笑,用充满沧桑的嗓音道:“我等你坦白等了几十年,唉现在都没有意义了,过去的就让它随风化去吧!”
“看来你早就想到了!,真是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受不了别的女人,是我太自私了……”朱影的泪流淌下来。
“不说了,不说了。”王泽为她拭了拭泪水,勉强地济出几滴笑容。
“王泽,为我做最后一件事情,可不可以?”朱影仍然伏在玉泽的府上,声音有点决然的冰冷,她的泪水也变的冷冷的。
“只要是你说的,赴汤路火、再所不辞”王泽回管的更加决然。
“我的心不属于赵家,不想身子留在他的身边……”朱影的声音越说越小,当她把话说完后,整个人如同了了一件诺大的心事,疲乏地靠在王泽的肩上闭上了眼睛。
终章之天尽头
大正靖国元年秋,这是一个举国悲痛的李节,十一月一、钦天监上奏天坠耀星之日,当夜太皇太后朱影在多年病患的缠绕下终于撒手殡天,走完了她七十年的秋何厉程。
当太皇太后殡天在第二天诏渝天下时,首先是行在内外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几乎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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