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发挥失常,需要人加油打气,我见他这么重视这场考试,看是校友关系上,陪他走一趟,中途和老师合奏一段吉他,jiāo流了十几分钟,就这样。”
“最看不惯你这种打酱油的态度吊打那些认真准备的人!”温禾正经八百地批判她缇。
针对这点,顾念念即刻纠正,“我在妈妈肚子里就开始听神曲,你竟好意思说我打酱油?有人打二十一年的酱油吗?”
她从不认为有不劳而获这种东西,如果她在妈妈去世后,疏于弹琴,也不会有如今的她。
温禾摆摆手,不和她争论,“你不是科班出身,眼前有这么好的进修机会,你就没动心?难道你真打算放弃音乐,继承家业?”
正可谓是前院打架,后院失火,在顾念念为了卫博远的案子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顾氏集团也沾了卫博远的光。那段时间有不少人到顾氏旗下的超市闹事,很多高层闹跳槽,整个公司乌烟瘴气,杂乱无章,亏她有一个宛如神祗的哥哥,整个公司才不至缩水成解放前。
在卫博远去世后,所有的围攻和谩骂戛然而止,没人攻击顾氏集团,也没人来初遇bar找顾念念,一定程度上,温禾觉得卫博远死得其所。
你爸爸死的很有价值!
这样的话,温禾说不出口,怕小身板的顾念念会枉顾身高体格的天然弱势找她拼命,更怕友情破裂。
但她认为真正的友谊除了能黑能损,还能说实话,她愿意换一种方式去提醒顾念念,生命不是用来妥协和将就的,她该继续走一条遵循本心的路。
第275章 你是勇敢,比任何人都勇敢
灯光下,温禾头顶闪耀着智者的光芒。
然而,顾念念并没有给到她想要的反应积极回答或感动涕零。
她目不转睛地瞅着表演台,Judy站在麦克风前,黑色皮衣,大耳环,浓郁烟熏妆,张扬自信,光芒四shè,散发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那是属于舞台上的气息。
“你怎么不上去?”温禾问。
不自觉跟着节奏跳动的手指僵住,顾念念垂下眼睑,遮住眼里的羡慕,轻笑道,“我现在的状态弹弹吉他,当背景摆设还行,不适合唱歌,至于公司jiāo给陆大叔打理。醢”
长相提神,不是哪个歪瓜裂枣的同胞要来谋害大家视网膜,而是陆大叔隐晦自夸的一种方式。
在顾念念心里,陆言修是一个奇葩的存在,他拒绝她转让的股权,二话不说就扛下顾氏集团这个重担,全身心投入社会主义建设中,让她忍不住怀疑他上辈子是不是姓雷,名锋叔叔。
对此,陆言修乐呵呵一笑,特别神秘,特别高深,特别让顾念念摸不着头脑缇。
“我咋没有这么好的哥哥呢?你说我爸妈是不是也有流连在外的兄弟姐妹,有钱有颜的那种。”温禾顿了下,严肃地更正道,“我要求不高,有钱就好了,还特别照顾妹妹的。”
“你要做梦也等睡着了啊!”没错过她奚落,顾念念一个沙发垫砸过去。
温禾接过“凶器”,一个劲儿地黏过去,撞撞她肩膀,仍在关心她前程,“喂喂,国外帅哥那么多,个个腿长肾好,到底为什么放弃进修的机会?”
她名声如今只能用一片狼藉来形容,根本不适合出道。她不能走到镁光灯下,最好的选择就是外出进修,弥补她缺乏专业训练的短板,还能额外镀金,前进道路会少很多荆棘。
“医生说我患了间歇xìng.幻想症开放xìng狂躁症的二十四体综合征重度中二抑郁病,身边的人都很危险,外出会给国人丢脸。”顾念念掰着手指,认真地瞎扯淡。
都这时候了,这丫的还有闲情逸致开玩笑。
温禾火气蹭蹭蹭上冒,“不就是轻度创伤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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