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晚的,我今天帮学生会处理一些事,得很晚才回家。明天好不好?明天我给你做好吃的。”
我咬唇应了一声,放下手机时,熟悉的车停到了露天停车场。
梯上的人见着那车时,姿态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头发。见井黎下车时,笑着往他走了两步。
我捧着茶杯,愣愣地看着那二人进了门。
一分钟左右,右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井少约我来这里,是为了谈订婚的事?”
我瞪大了眼,猛地转头看向右方。可是两个雅座的屏风挡了视线,我看不了那边的情形,那边也不知道我和俞秀坐在这里。
井黎低沉的声音传来,让我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订婚的事本该由父母处理,但是我想和何小姐单独谈谈。”
“关于订婚宴?”何诗晨笑着问了一句。
我突然觉得可笑。真的,特别可笑。
想到那晚他说的‘不要离开我’,我就觉得自已是个蠢货,是个傻子;被他给耍的团团转,还自个儿瞎难为情。
俞秀把手机放桌上,起身走了过来。我正捧着茶杯恍惚,他便坐到我身边,揉着我脑袋不说话。
虽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却没有出声阻止。或许,我也想听听井黎对订婚宴是怎样的安排?
怎奈天不遂人愿。我到底是没听他们细细商量订婚宴的事。因为我大舅的儿子,他的继兄打电话给他,让他去公司一趟。
我无奈地听着脚步声远去,眼睁睁看着他和何诗晨并肩出了餐厅。
他体贴的给何诗晨开了车门,极为绅士的待她坐稳才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
熟悉的车子逐渐从眼中消失,杯子也从我手心滑落。
稀里哗啦一阵儿响,我的衣裳也被茶水打湿。
漂亮的服务员急步而来,在屏风外问是否需要帮助。俞秀一边拿纸巾给我擦衣裳,一边说着买单。
恍恍惚惚上了车,听着逗乐的相声儿,我依旧不在状态。
“别摆出一副讨债脸。”到了校门口,俞秀捏着我的鼻子说道:“多大点事儿啊,就让你丢魂儿似的。出息!”
是啊,我可真出息!
打开他的手,我翁声翁声说道:“我心烦,没事儿别来烦我啊,不然我跟你急。”
“得,还跟哥这儿耍脾气了啊。”他好笑看着我,又捏了捏我的脸,在我发火之前收了手,又似不甘心一般狠狠的在我头顶揉了揉。
我心里头的火着实大,‘啪’的一巴掌朝他手上拍了过去。他顿时一副委屈模样看我,把那红着的手伸到我眼前,“痛,要呼呼才能好。”
“幼稚不幼稚!”我怒骂。
分明是张硬朗风流的脸,偏生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fù儿样。他把手又凑近了些,没脸没皮道,“要呼呼,不呼呼哥就不开门了。”
我呼你一巴掌啊!
狠狠地捉过他的手,我想也没想给他咬了下去。
“痛痛痛!”他痛的直抽气,“你属狗的啊!”
“我属狼。”我呸呸两声,敲了敲车窗,“开门。”
看到他皱眉脸苦的模样,我的心里头居然有些痛快。
或许是看我神色好了些,他开了车门,道,“小破孩儿就会使xìng子,等哥空了,跟你过几招啊。”
我不置可否,利落下车。车门关上时,听他说道:“泰拳,会吧?”
他的话让我顿住了脚步。沉沉一个吐气,眼一闭,牙一咬,我摆了摆手,没再搭理他。
井黎来接我的时候,城市灯火已然辉煌。我还像往常一样,问他晚上吃什么,跟他讨价还价晚上的副本时间。
看似相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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