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不明白俞秀想要做什么了。不,我从来就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以至于他把我带到盛世时,我依旧脑中空白。
进了包间,俞秀把玩着两把一样的钥匙。袋子里的钥匙和他戴在脖子上的钥匙形状相同,显然,这是柯宇留的备用钥匙。
他手里握着钥匙,兴奋地走过来,“来来来,跟哥说说,箱号和密码是多少?”
“我不知道。”我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道,“上次的密码是从相片里得到的,这次的密码我不太清楚。或许,你知道?”
“乖,别和哥玩儿了。”他温柔地揉着我低垂的脑袋,语气过分温柔,“这种游戏哥不想再玩儿了,哥会控制不住自已的。”
微凉的指托着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四目相对,他眼中的温柔甚是骇人。
电话突然响起,给了我喘息的机会 。他笑着看了我一眼,拿着手机走出房间。我起身yù跟上,怎奈身旁俩大汉过于尽责,一左一右把我挡了,逼得我坐回了沙发上。
恼恨地瞪着俩大汉,冷笑狂躁之间,见矮几上摆了一排红酒。想来我在他们意识里就是个疯子,是以,对他们破口大骂,他们也不以为然。只不过,那两双眼戒备地盯着我,以防生乱。
“滚啊!”我骂骂咧咧地朝他们丢了抱枕,他们一手负于身后,一手轻轻松松把毫无杀伤力的抱枕给挡了。
就在抱枕乱飞之中,我猛然提起矮几上的酒瓶往几角一砸。轻蔑看来的人顿时神色紧张,气氛顿如拉满的弓,战争,一触即发。
“来啊,动手啊!”虽然我的声音暗哑无力,是那么的色厉内荏,可我的狂妄张扬必然让他们不敢轻易冒险。
锋利的玻璃瓶流淌着艳色的液体,虽然此时它们散发着诱人的芬芳,他们却不能保证下一秒是否会染上甜腻的血腥?是以,当我把危险的瓶身对准自己的脖子时,一人匆忙跑去请俞秀来治,一人留下死盯,以防我紧张过度,弄死了自己。
“过来吗?要不要过来啊?”碎酒瓶抵在脖子上,我步步退后,以鱼死网破的决心让他犹犹豫豫,不敢靠近。
“大嫂,你别乱来。”当我打开窗户,踩着沙发横坐之时,大汉微变了面色,迈了一步,却在我脖子微疼时急忙退后,放轻了声音相劝,“这是八楼,从这儿跳下去,那血ròu模糊,很惨的。”
“我又看不见,怕什么?”我靠着墙,斜斜往下一瞧,腿上不觉软了三分。
正琢磨着真掉下去是当场就死还是静静等死时,门被人从外猛地踹开。俞秀握着手机,一张脸yīn沉yīn沉地走了过来,在他身后,是出去求救的大汉嘴角带血,面颊发青的亦步亦趋跟着。
“阳阳,怎么这么不乖了?来,到哥这里来。”
俞秀yīn沉着一张脸温柔相哄,我只觉得毛骨悚然。
摇了摇头,看着他越发沉的面色,我把瓶子往脖子上又送了些力道,疯了般尖叫,“你要杀我,我知道你要杀我,就像你杀俞谦一样毫不留情残忍的杀了我!”
声音尖锐到令自己都发慌。在这安静的夜里,凄惨的尖叫回dàng在夜空中,将美梦搅醒。
我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在俞秀双眼发狠冲来时,双腿发着软站起,yù往下跳。
“我带你去见井黎!”
他的话成功地阻止了我跳楼的行为,我一手抠着窗沿,一手继续握着碎酒瓶以自残威胁他不能上前。
我的歇斯底里并没有因为他的那句话缓解,反而越发神经质地尖叫冷笑,“你骗我!你骗我!你只是想骗我下去,你只是要杀了我,像杀了你亲弟弟那样杀了我。”
他不傻,自然是识破了我的计谋。他一步一步缓缓靠近,笑得诡异而又yīn森,“啊,真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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