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华放下筷子,有些费解地看着她:“你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不在状态呢,想什么呢?”
尤文溪也不再吃了,道:“我在想怎么和你道歉,对不起,妈。”
朱华看起来有点不信,但还是皮笑ròu不笑道:“没关系,妈还能记你的仇?不过下次要再和别人合起伙来坑你妈,记得先跟你妈打个招呼,别让你妈输得太难看,知道吗?”
知道她怎么解释她没有和魏筹联手朱华都不会信,尤文溪yù言又止,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朱华又略带探究地看了她一眼,没再咄咄逼人。
董家在自己家别墅办私人寿宴,董鸣悦打电话问尤文溪:“要不要请魏筹啊,你们俩和好了吗?”
本来就没好哪来的和好,尤文溪没好气道:“不用请他。”
董鸣悦居然难得顺着她意思没有纠缠不休:“哦,那好吧,我明白了。”
尤文溪总觉得她最后那几个字意味不明,想问又憋着不问。
寿宴当晚,尤文溪被董鸣悦拉到二楼走道,往楼下大厅看。
魏筹和几个长辈站在一起,谈笑风生,说什么听不太清,但看嘴型,对着朱华、尤宝钢、董伯父三人时明显是随尤文溪称呼的。
“啧啧,这男人简直又帅又多金又脸皮厚,人间极品。”
尤文溪:“……为什么你把他请过来了?”
董鸣悦托腮:“你的不用现在难道不是用吗,我是这样理解的。”
尤文溪气得用力把她假发拽了下来,转身就走。
董鸣悦大喊一声:“哎呀。”
楼下亲朋好友都看过来。
董鸣悦浮夸道:“文溪,你别生气了,我的假发随便扯,气坏了身子有人该心疼了。”
尤文溪深觉jiāo友不慎,走得更快,只希望没人知道她认识那个神经病。
董伯父尴尬咳嗽一声:“鸣悦,你在干什么呢?”
董鸣悦:“爸,我在看偶像剧呢,不用管我。”
朱华呵呵笑道:“鸣悦还是这么活泼可爱啊。”
董伯父叹气:“快三十了还这么不懂事。”
尤宝钢笑着正要接上一句,却有人比他更快。
魏筹视线一直落在楼上,端着酒杯道了声失陪就快步走了。看那样子明显是追着尤文溪去了。
朱华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董伯父倒是满脸欣慰。
尤宝钢则是笑得一脸海晏河清,表情完全看不出满意还是不满意。
前厅开始放音乐,长辈把空间留给了小年轻,去了会客室。
后花园里也能听到音乐声,尤文溪找了个角落坐着,谁来都爱理不理。
来这的都互相熟悉,深知彼此背景,知道尤文溪不好招惹,自然也都不去招惹。
只有一个人是个例外,不顾尤文溪冷脸,端着酒杯在她身边坐下。
“怎么不高兴?”
尤文溪笑笑:“我哪里不高兴了?”
笑容这么牵强,魏筹有些伤脑筋,他这辈子真的没有哄女人的经验。现在这个坐在他身边的,还是他开始决心要珍惜的,自然更为郑重。他苦恼于该怎么让尤文溪开心起来,一时竟沉默了下来。
尤文溪无聊地坐了一会,见他什么话也不说,还以为他无话可说,站起来道:“魏先生要没什么事我就先失陪了。”
又开始叫魏先生了。魏先生表示真的捉摸不透眼前这个明显在生闷气的女人,却又被她一嗔一怒的可爱劲给勾得心里微痒。他放下酒杯站起来,堵在尤文溪身前,却又摆出一个极绅士的姿势。
他微微躬身,伸出手,将邀请的动作做到极致:“可以请你跳支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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