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呀,你要死啊,你流氓,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潘晓梅一边发嗲,一边逼着吴疆把手心的纹身拿出来给大家看。
吴疆一边躲闪,一边摇了摇头:“哎,你一个女孩子家,怎么老是喜欢看男人的纹身呢?告诉你,杨蝌蚪大腿上还纹了你的头像呢,你要不要也看看啊?”
“谁要看他的,我就要看你的!”
潘晓梅生气了,吴疆只好安慰她:“晓梅,不是哥不给你看,只不过一个干字,有什么好看的呢?”
说着,吴疆就很大方地摊开了右手,将手心的那个“干”字展示给大家看。
潘晓梅抖着她那健硕的胸脯,凑过来定睛一看,直接就笑喷了:“三哥,你这哪里是个干字啊?你这分明就是一个土字嘛?你啊,就是一个土八路,哈哈哈!”
吴疆一听是“土”字,顿时就傻眼了。
他低头一看,果然他娘的是一个“土”。
神仙爷爷留给他的,不是个“干”,而是个“土”。
我去!难道老子真的是福德正神,土地公?
周围的同学笑成一片,吴疆则傻愣愣地张大着嘴。
他的脑海里,不停重复着昨晚发生的一幕又一幕。
两百里外山里,有一片松树林。
茂密的松林如遮如盖,一只大猫轻轻地走进了松树林中的一片空地。空地中间有一个简陋的茅草屋。屋子外面,种着七棵大小不一的松树。最高的一棵,已然有二十几米高,最小的那一棵,不过才两米。
大猫踏着稳健的步子,穿过那最小的一棵松树时,微微停顿了一下。秒后,大猫摇了摇尾巴,接着向那茅草屋走去。
来到距离茅草屋前大约七步的时候,大猫知趣地停下了步子。
他感知到了一股强大的气流,正萦绕着茅屋周围。他知道,那是师傅充沛的真元的存在。
大猫蹲坐在茅屋前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尾巴。
片刻后,光线昏暗的茅草屋子里面,传来了师傅温暖的声音:“雾豹,你的性子还是有些急躁啊。昨晚,动物园里的那只狮子已经死了,很可惜。”
大猫听懂了,于是老老实实地低头。
低头,便是认错。
“雾豹,以后做事,要讲究分寸。比如,昨天那只狮子,你就不应该用丙剂量,要我说你用个丁剂量就合适了。如果天气好点儿话,其实戊剂量也行。现在,国家养一只狮子,要花费大量的人力财力。哎,就因为你一时冲动,剂量用大了,一头狮子就让你给毁了”
大猫当然能够听懂师傅关于“丙剂量”“丁剂量”“戊剂量”的论述。只不过,他不大赞同师傅说的“一时冲动”。但师傅毕竟是师傅,师傅的话总是对的。于是,大猫只好又把头埋得更低。
师傅没有继续有关“剂量”的话题,而是说到门前那棵最小的松树。
说到门前那棵最小的松树时,师傅憨厚地笑了,笑得很舒心,也很快乐。
“雾豹,你喜不喜欢那个臭小子?”师傅问大猫。
大猫微微地抬起头,然后摇了摇尾巴,算是肯定。
“呵呵,师傅我也喜欢。十八年前,师傅便已经感知到望松崖的那块土字决的仙石了。而且那年,师傅也刚好算出,仙石的主人就是那个臭小子。此番仙石有了真正的宿主,也算是认祖归宗了。”
大猫听懂了,再次摇了摇尾巴。
“那臭小子,虽然生性顽劣,陋习甚多,但也有可爱的地方。说实话,为师一想到那小子被仙气所染,列入了仙班候选,师傅这颗悬了几十年的心就好受了许多。”
一听“仙班”二字,大猫的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仿佛“仙班”二字,是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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