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不少,零零碎碎的,都不知道从哪里看起好。他首先走到了床边,将手伸进去摸了一通,然后抖了抖被子。与此同时,我去翻了放在地上的背包,从里面找出了一件女式夹克,往身上比了比,正好合身。我又翻找了一番,都是一些零碎的东西,不过找到了重要的证件和手机还有一张用过的车票,从康城到北岛,3月31日下午13:40分发车。
“喂,”听到有人叫我,我转过身去,只见他指着床问我,“你醒来的时候也是睡在这里吗?”
“是。”我答道,尽量使自己不去在意那个事实,拿着手机和车票过去,“你看一下这个。”
刚刚我打开手机确认了时间,今天是4月1日,也就是说我是昨天下午从康城乘坐动车来到北岛的,但很奇怪,在我记忆中明明是冬天,一月底,怎么会一转眼就四月了?如果手机显示的时间没有错,那么关于这几个月的记忆消失到哪里去了?
男子盯着那时间看了会儿,又问我还找到了什么,我指着放在地上的双肩包说那个好像是我的东西,另外一个旅行包倒是还没翻过。他二话不说的上去翻开旅行包找东西,从里面找出的衣物在他身上比了比也正好合身,而且旅行包里同样放着证件。
我看到在翻开的驾驶证的姓名一栏上写着“盖伊”二字,便抬头看他,原来他叫盖伊啊……从出生年份来判断,应该有二十七岁了。看了这些证件,他的眉头依旧紧锁着,大概他有着和我一样的困扰。另一方面,我们还在床头柜上找到了另一把手机,看样式是男士使用的。
我拿着手机捣鼓了两下,发现手机设有密码,不过即使这样还是可以从锁定屏幕上看见现在的时间和日期,和我手机上显示的一样。
“就算两部手机上显示的日期一样也不能说明什么,这是可以人为设定的。”男子……对了,现在知道他叫盖伊了,他将窗帘小心的掀开一点,我也凑过去看。大概由于时间还早的缘故,街上的行人并不是很多,但从那两三个行人身上的穿着也可以看出现在的气温,确实是四月初的温度。
“……看来我们真是被丢到了某个地方。”他放下窗帘布,向我伸出手,“你说还找到另一部手机有密码吧?给我看看,手机里可能有有用的信息,你也仔细看看你手上的那部。”
我点了点头,自己拿着那把深红色的手机查看了起来。首先……先看看通讯录,通话记录和短信息吧。通讯录里的名单不多,大多数都是班上的同学,也有老师的电话,除此之外……还有标注为“葛伊”和“雪登”的电话号码,那都是谁啊?而且还有一个疑问,为什么没有妈妈的电话呢?疑惑不解,我又去翻通话记录,最近的通话记录就在昨天,是我打给子弦的。再往下翻……我发现和自己通话最多的,居然是那个备注为“葛伊”的人。“葛伊”是谁?葛伊,葛伊……在脑袋里默念了几遍突然一个念头闪过。难道是?不过如果是那样的话,试一试就知道了。
我摁下了拨打电话的按钮,然后等待,一秒,两秒……手机突然震动把对方吓了一跳,不过果然,他就是“葛伊”。
“……有电话。”葛伊拿着正在震动的手机,一脸难办。
“啊,那个大概是我打的。”我连忙出声,同时停止拨号,震动声立刻停止了。
他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没事打什么电话”。我凑过去看他的手机屏幕,只见上面的未接来电并不是一串号码,而是显示着我的名字。
“‘真晔’是你?”他问。
我做了肯定的回答,然后指着手机上的通话记录。
“‘葛伊’是你吧?之前看那驾驶证上的名字我还以为你叫盖伊呢,原来做姓氏的时候读作‘葛’。”
“……是啊,姓氏能有多音字,很神奇。”他略微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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