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哼了声,“元公子不是那种怕风言风语的人,而且我这般,总比你好得多,大庭广众与名义上的小姨子出双入对,看来我们君家就是来给本镇百姓添些茶余饭后的笑柄罢了。”
笺溯怔住,这从何说起?他细细回想了下,这几个月确实有几次陪沐雪出门,可都是因筠漓不在,她只能找他商量府中的事宜。
不过他也没多说,他也并非是会解释的人,索xìng便离去了。
筠漓瞥了眼他的背影,心中似乎有些堵,她嗤了声,也就不放在心上了。
筠漓依旧往外面跑,不知是在躲避什么还是真不喜欢那个家,只是最近她有些心神不宁,由于熹儿学得快,基本的认字写字已经差不多了,筠漓便打算着给他找个先生。
正巧听闻附近有一先生是位公子,家中有些贫困,他又文采斐然,想着通过教三两学生贴补家用,据说他教得不错,有一学生甚至不过豆蔻就参加会试了。
想着熹儿也是男子,由他教不是更好,便每日过来将他送去学堂,元公子劝她不必如此,可她仍是这般做。
这日她刚走进门,迎头差点撞上人,她忙道歉,见是隔壁的孕fù张夫人,这几个月她经常来问诊,筠漓与她倒也算熟,见她肚子大了不少,便问道:“张夫人好久要生了?”
“我也不太清楚,这不找元大夫看看,也好早做准备通知官府。”张夫人抚着肚子道。
筠漓惊奇,“这生孩子何以惊动官府?”
张夫人捂嘴一笑,“君姑娘还未有孕当然有所不知也正常,这镇上的稳婆都是由官府管着,若是快生了,官府便会派稳婆前来待产,恐出了差池。”
筠漓倒是从未听过有这等事,她在宫中了解了这么多民间的事,却独独不曾知晓这事,不知是女傅有意不提,还是以为她本该知道。
“那夫人约莫何时要生?”
“大约半月左右吧,届时可要请君夫人来吃酒。”张夫人说着便告辞了。
还有半个月么,看来自己也得行动了,筠漓暗暗想到。
元公子走过来怕怕筠漓,“想什么呢?”
“啊,”筠漓回神,“没什么。”
元公子领着她往里走,边说道,“其实我早些便看出你有心事,想来肯定与你那夫君有关了,那日去你府中,便觉你与你夫君之间有异,你们之间一句话也不曾说,甚至都不看对方,根本不像夫妻。”
不是不像,根本连夫妻都不是,筠漓很想这般说,她只是耸耸肩,“想必你也听到了些坊间传言,其实她们说得没错,他与我妹妹二人情投意合,是我强行娶了他,或许我真的做错了。”
元公子倒有些意外,不过他还是转身认真地对筠漓说道:“其实我觉得并未完全如此,至少你夫君,他看起来不像你说的那般,我能看得出他更为疏离令妹,或许你们之间有误会也不一定。”
筠漓嗤笑,“哪有什么误会,他亲口与我说的。”
元公子倒了杯热茶递给筠漓暖暖手,“既然事已至此,我倒觉得你既对他有意,便先试着靠近他,若能融化他的心,你们便和和美美过下去,若彼此互伤,那便彻底放下,让他离开,岂不是比现下好得多。”
筠漓察觉到几日心绪不宁,但凡想到笺溯,更是烦躁不已,她该是真有些对他上心了,既然如此,她为何要独自感怀,他好歹也是名义上的未婚夫,更是别人眼中她的夫君,她若由着沐雪与他一次次亲近,才叫白白便宜了她。
筠漓这般想着,当即深吸几口气,便与元公子说道:“我这就回府了,若是这几日来不了,你便好好与熹儿说说,过两日我再好好陪陪他。”
元公子不由笑着:“好。”
筠漓顺道在街上买了些菜,回府后让小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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