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怔,“又发作了?”怎么这么快?
他又喂了颗yào给筠漓,“这yào也没几颗在这儿了,而且发作得这般频繁,便是再做yào怕也来不及。”
筠漓缓过了才问道:“那这yào还能怎么解?”
“其实也不一定保证能解,只是你的症状与那种yào很像。”
“究竟是什么yào?”怎么司寇还是这般磨叽。
司寇别开眼,似乎有些不好开口,“是,那种男女之间用的yào。”
“嗯?”筠漓一下没有反应过来,倒是笺溯也感觉到了不对,难得无措惊讶地看着司寇,他似也有些热。
见司寇与笺溯二人神情有异,联想到自己刚才的情形,隐约记得自己无意间确实在书上翻阅过,难道……她诧异之下再也说不出口,迅速去了内室。
才刚躺到床上,她又觉得自己口干燥热,似乎比刚才还要难受,手不自觉扯住衣裳,似乎是嫌它碍事。
隐约间听见脚步声,她勉强扯过一旁被衾盖住,只露了脑袋看过去。
却见是笺溯,他先塞了颗yào给她,才背对她坐在床沿,不知是不想开口,还是在想如何开口。
“是司寇让你进来的罢?”筠漓了然。
笺溯点点头。
“让你来做解yào?”
笺溯愣了下,才说,“我也中dú了。”其实他只中了一点,也在忍受的范围内,或许可以等上一等,只要司寇将刚才他们吃的yào再加大剂量做出或许也能解。
筠漓垂下眼眸,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可以去找她人。”
笺溯侧过身看她,见她汗湿得厉害,却仍紧紧裹着被子,不禁皱眉,“那……”
“让司寇来下。”
笺溯闻言,立时站起,看向她的眸子带着不可置信,只是她依旧垂头,他看不清她的神色,他只觉得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直到痛楚传来,他才勉强忍住,转身走了出去。
笺溯看着司寇进去,他却并未走远,只负手站在院中,其他的人都被司寇支远了,不知这儿情形。
他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只是觉得有些烦躁,是不是他的yàoxìng又上来了。
没一会儿,他却看见司寇也走了出来,他诧异问:“怎么回事?”
司寇摇头,“她不想解。我或许得赶紧去研制解yào,就是不知她等不等得了。”
“什么叫等不了?”
“若是不解,应该会全身烧灼而死。”司寇也很是无奈。
“她知道吗?”
“嗯。”司寇点点头,他也不知该说什么,筠漓似乎很是坚定,他无暇去管太多,只能加紧去找解yào,他问了笺溯中dú前他们发生的事,以及触碰到的植物后,便急急走了。
笺溯在门外站了许久,终究还是推门而进。
进到内室,见筠漓衣衫凌乱,沾在身上,连发丝都如刚洗过地一般,慌忙中又吃了颗yào,见他又进来,只来得及将被衾抱在怀中,“你又进来作甚?”
☆、危在旦夕情意浓
笺溯慌了一下,没想到一进来便看见这幅景象,他微错开眸,努力忽视方才入了脑中的记忆,却不知从何开口。
似乎感觉到筠漓疑惑地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他暗暗定心,终究还是直视筠漓,一步一步朝她走去。
站定床前,他缓缓伸出手,拨开遮住她脸的青丝,触及到她发烫的肌肤,却并未缩手,而是抚上她的脸。
筠漓懵懵地看着笺溯所做一切,感受到他的手触摸到自己,许是她已热得不成样,竟感觉他的手如此冰凉,她忍不住轻轻蹭着,不禁喟叹出声。
“先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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