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遇到他之前,她都是得过且过,如今有他陪伴,她再不想过那种日子,便是拿江山来换,又有何不可?
见笺溯喝了不少酒,筠漓想着亲自备些醒酒汤,也替他暖暖胃。
才刚下高台,便见司寇背手站在一侧,远眺前方,思绪飘远,俨然等待许久。
她上前,见他另一手中捧着包裹好且用丝带系了结的方盒。
回神见她,司寇递上手中物,露齿一笑:“恭祝陛下诞辰。”
筠漓接过,面露尬色:“抱歉,今日未能与你共庆,来日定补回。”
司寇了然的点头,抬眸触及到她眉眼间流露的春意,还是不免黯然心伤,本只想奉她为主上,可终究错付真心,不受控制。
他掩饰xìng地垂眸,只说:“陛下应当服yào数月,现下应当几近痊愈,不如把上一脉,或许今日便可停yào了。”
筠漓想到几乎没怎么吃的yào,只得连连摆手:“既是补yào,不妨多用上些日子,省得日后再补。”
司寇见她眼神闪躲,显然有事隐瞒,“是yào三分dú,哪能当饭食用?陛下若是不信鄙人,那大可让鄙人归家便是,也好过留着却不尽其用。”
筠漓见他有些神色厉苒,也不好推辞,只得以实相告:“其实那yào并未下肚,不过,至今日起,定当日日煎服,况且还有笺溯盯着不是。”
她虽疑惑他今日为何非让她喝yào,不过,若是往后他日日喂服,便是喝了也心甘情愿。
司寇暗叹了气,不由流露丝丝苦笑,“那便待陛下再服些时日再探吧,鄙人便不打扰陛下良辰了。”
“慢着!”筠漓也看出他微微失落,毕竟也是拿他当友人看待,便说道,“不如就现下吧,也好叙上一叙。”
筠漓领着他往偏殿走去,让小莲去备茶,便与他并排坐于一侧,随即伸出手置于桌上,笑言:“便请司寇神医诊上一脉。”
司寇无奈撇嘴,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落于她腕侧,筠漓眯眼,扯掉,“做这些虚的干甚!”
司寇只得随她,收起心思,细细探脉,脸色微沉,筠漓讪讪,想抽回手,谁知他却一喝:“别动!”
筠漓暗自嘀咕,不就是未用yào么,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人家才是大夫,她假意环顾四周,却错过他一闪而过的凝重与不解。
直到感觉手腕力道不在,筠漓才回眸,端起一旁小莲递过的茶盏,静待他话语。
可直到筠漓一盏茶缓缓啜完,仍不见他开口,她觑眼见他神色莫名,嘴唇微动,触及到她目光甚至还有意闪躲。
筠漓放下茶盏,碰击桌面的声音格外清脆,“司寇,你何时也学会遮遮掩掩了,有什么便说好了,难不成还有何事我承担不起。”
司寇想了下,只是问:“陛下身边近日可有何异样?”
“这是何意?”
司寇愁眉紧锁,“陛下的脉象有些奇异,但也只是很浅显,似曾在书中见过此种,却未曾见过,所以还待确诊。”
虽听司寇言明并非明确,可筠漓心知,以他之医术,定当□□不离十,“究竟是何种情形?”
司寇摇头,“还是待过些时日再说,现下只能与你说,若真如推测这般,那陛下定当有生命之危,还请陛下多加留意身侧。”
筠漓怔愣,冥思许久,才呐呐道:“如若这dú午时才喝,也能诊出么?”
“若是那yào,确是当日便可诊出,只是不知其yào之人便查不出异常,即便是被施yào之人,亦是不察,至多只以为疲乏罢了。”
“是么?”筠漓惴惴,眼神迷离,似想到了什么事,沉浸其中。
司寇亦察觉,想到方才她说起午时,而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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