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瞧瞧你有没有撞到骨头?干什么这么紧张。我要是想做什么你又能怎么样啊!”施小池扫开她的手,只将裙摆拉到膝盖处,轻轻地按了一下。
夏余马上痛叫一声:“哟!别,好疼!”
施小池却不顾她痛叫,仔细地观察,发现不过是撞疼了皮ròu,并没有伤到骨头。他转身走到书桌前拿起小yào箱,替她抹了yào膏,非常君子地拉下长裙盖好。
夏余见此,差点出声感谢他。
却见他合上yào箱,双手撑住床沿探身向前,伸出粉红的小舌往她眼角一舔,舔掉她眼角的泪珠。
施小池舔了舔,这味道微咸,但还不错。
见夏余的小脸又zhà红,仿佛要透出血气来。他不禁仰首大笑。
夏余气得轻轻地踢了他一脚。
这人真是没脸没皮,居然这么恶心。害她全身起鸡皮疙瘩,真是太臭不要脸了!她恨恨地擦着眼角。
施小池没有退开,反而沉着脸问:“你想去卢市?”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夏余点头。
“一个人去?”
夏余再点头。
“我呢?你打算丢下我。”
夏余点头后却发现施小池死死地瞪着自己,她又摇头。
施小池以指抚着她的发丝,语气掺着蜜。“小鱼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敷衍我。说吧,你想和我一起去卢市。”
仿佛她敢说不,施小池马上会暴走。
在他关切的目光下,夏余只好缓缓地点头。
施小池满意地笑了,问她:“你想哪天去?我去订飞机票。”
“这个周六。”
这尾鱼要不是被我逮住,她是两天后打算自己一个人跑去卢市。施小池说了句好,便推门走出去了。
夏余将yào箱放回书桌,这yào箱是施小池坚持放在她房间的,看来也是有些用处的。剩下的两天里,施小池订好机票,又将小明一家jiāo给附近的鱼友照顾几日。
出发当日张姨拉过夏余语重深长地说:“小夏呀你跟这养鱼小子一块出去,还得过一晚才回。你得小心些啊!千万可别便宜这混小子。”
夏余忙答应,只是她的便宜这养鱼小子还占得少么!
她吃得闷亏哪能跟张姨明言。
从飞机场下来时,天已经黑沉了!
两人先去酒店办入主手续,又外出吃了晚餐才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一早,两人用过早餐,招了一辆出租车去寻找高天民老先生。高天民居住在老城区一栋已有五十年历史的旧楼。
夏余一落地便觉此处脏乱差,行人神色冷漠,对人充满了警惕。夏余不禁稍稍地靠近施小池。
两人寻了大概半小时,终于找到高先生所住的观景楼,观景楼楼高七层,楼内无电梯,高老先生住在五楼。
两人又爬了十分钟楼梯才到了周天民的屋前。
高天民,今年已八十一岁了,同样满头华发,身体非常瘦削,夏余都能看见那干瘦的手腕上那些冒出来的青筋。
说明来意后,高天民让她俩先坐下。
他则拿着身旁边的水烟吸了一口,吐出一团云雾,令夏余呛咳了几声。施小池起身推开窗户,让空气流通,再回到她身边。
高天民拿着叶舒云的黑白照片,默默地看了许久,才出声道:“啊!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啦!小叶同志不管怎么看还是这么英气。”
“高老先生你知道他是哪里人吗?”夏余忍住喉咙痛痒,问道。
高天民睇了她一眼,托着下巴,又陷入了沉思,就在他俩以为寻不到答案时,他又开腔说:“我想想,他跟我们提起过。好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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