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瞥向一旁歌女手里的琵琶:“可以啊,不过我不会弹琵琶啊,那就用这杯子代替好了。”
她将杯子一一取出盛装了不同深度的水,然后敲着杯子便唱了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
那一头楼宸嘴里正含了一口茶,听见她的唱词险些喷出来。
不过他是生生忍住了,那一头的歌女却是“扑哧”笑出了声。等到苏霁月一曲唱完,那歌女笑道:“姑娘这唱词可真新鲜,我都从未听过。”
苏霁月心里想着,你要是听过了,那还得了。
“我可不止这一首,我还有很多呢!”
“哦?”楼宸背靠着座椅,一副很是闲适的姿态:“那便唱唱看,我洗耳恭听。”
苏霁月低笑了一声,张口便来:“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
她一首接着一首,可算是将那歌女该做的事情给承包了,楼宸在那里忍俊不禁,那一头的歌女直接被她的歌声逗得前俯后仰。
苏霁月眼见着他们高兴,也就生了乐一乐的心思,几乎将那些有趣的儿歌都搬上来了。
画舫内正一派其乐融融的时候,忽的只听得画舫外传来船夫的声音,然后便见得一人钻进画舫内来:“旁侧的一位姑娘听着你们的歌声很是特别说是想要前来拜访一番,不知公子夫人可同意?”
苏霁月眉宇一挑,看向楼宸,真是想不到她的儿歌也有市场呢!
旁车的歌女见状更是眼前一亮,忍不住看了苏霁月一眼,本想说什么,但眼瞧着他们似乎有正是也就没张口。
楼宸淡淡看向苏霁月,似是征询她的意见,苏霁月随即点了点头:“那行吧,让人过来吧。”
很快,画舫颠了一下,很明显是有人上了船。
等船夫将帘子掀开,苏霁月抬目看去忍不住一怔,而外头的人在看到他们之后眸底也是掩饰不住的诧异,但仅仅只是一瞬,已恢复常态,唇角却多了一抹自嘲的笑意:“果然是你们,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楼宸一双眸子扫过门口的人,眉宇顿时寒了三分:“你来做什么?”
那一头的女子唇角的嘲弄就更深了:“听着唱曲有意思,闻声而来,没想到是你们。”
见画舫内的氛围近乎凝滞,那一头的歌女急忙道:“原来姑娘与公子夫人是旧识,不如我探上一曲,几位坐下来详叙?”
苏霁月见状,也站起身来:“既然来了,那便坐吧,正好也听听这月洋湖的曲子,我听着新鲜,就是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好歹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也没必要弄得那么僵。
苏霁月站起身来,挪到了楼宸那边坐下,门口的女子笑了笑,却并没有就此坐下:“我原本也是听着歌声而来,起先听消息说你们来了此处我还觉得不相信,没想到你们是真的来了。”
“我今日来也不是找事情,一来,今日纯属意外,二来……”莫丽莎顿了一顿,“哥哥已经为我定下了婚事,要不了多久我就会出嫁了,从此后便再不会打扰你们。”
她眸底落下几分自嘲与悲戚,忽然便又走到了苏霁月空出来的地方坐下,取过干净的杯子倒出酒来:“好歹我们也认识一场,还曾同甘共苦过,作为辞别,饮一杯酒总不为过吧?”
楼宸周身的气息很冷,淡眸看向她:“朋友才需要辞别,你我们之间,什么都不算。”
莫丽莎的眸底一滞,随后别开视线勾唇一笑,极尽讽刺:“也是。全天下间,我见过的最重情义的男人是你楼宸,可最薄情的男人同样是你楼宸,也罢。”
她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就此告辞,后会无期!”
她起身往外走,行至门口时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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