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一紧,这是怎么了?难道刘老的病情有所反复?
这是自己没照顾好大父啊!刘季玮嘴一扁,差点哭出声来。
刘老自己也是一脸震惊,随之一阵懊悔,难道是自己刚才起身太猛,动了伤口?
扑哧一声,明中信笑了。
众人明白过来,原来明中信是在开玩笑!
这小子,太损了!居然拿这种事开玩笑!
“气氛太过沉重,调节一下气氛!”明中信笑着解释道。
“你小子呀!”李东阳指着明中信,点点手指。
“好了,刘老身体虽弱,但治疗效果还算不错,只是不能大幅度地动弹,只能麻烦季玮兄在旁专心伺候了!”明中信做出结论。
刘季玮连忙答应。
众人明显长出了口气,放下心来,还算不错,起码是好消息!
“少爷,少爷!”门外传来一阵喊声。
“好,我让下人准备浴桶,就在房中为刘老沐浴吧!至于下步,明日再行治疗!”说着,明中信向外走去。
众人目送明中信出屋后,迅速围上了刘老,一阵嘘寒问暖。
明中信走出房门,却见明有仁正站立院中,福伯陪侍一旁,连忙上前向明有仁施礼。
“族叔怎会前来?”
“房中叙话!”明有仁一脸严肃道。
二人来到明中信房中,坐定。
“未知族叔有何吩咐?”
明有仁好似极难启齿,几次动嘴,却将话语咽了回去。
“族叔,但讲无妨,有何难处,中信必当尽力!”明中信正色道。
“唉!”明有仁未语先叹,“这几日,乡邻们纷纷备上厚礼,前来明家社学请求入学,就是来此与你商量,该如何办?”
却原来,自从明中信考上府案首,再加上明家社学居然有五六名学子过了府试,明有仁与明家社学的名气是越来越大了。
更何况人们知道,此次科举明家社学学子多人过府试,靠的皆是科举用书,而科举用书皆出自明家书坊,现在明家书坊停止刊印科举用书。
现如今,只有明家社学依旧能够读到科举用书,此前未曾买下科举用书的读书人异常后悔。
而这些学子的家人纷纷抱着让自家子弟进入明家社学研读科举用书的心思,纷纷托人来求明有仁让自家子弟进入明家社学求学。
虽然明有仁拒绝了很多人,但有些人情他也无法拒绝。
如今如果他将外人引进明家社学,教授他们,与他的初衷相违背,如此两难之下,所以来找明中信商量,看如何办理此事?
明中信听到如此情况,低头沉吟不语。
进明家社学不难,难的只是这些人有多少是冲明有仁的名气而来,如果只是冲着学习科举用书中的技巧,这般本末倒置的读书人,想来也无多大出息。
毕竟科举用书所授技巧是建立在自身学问基础之上的,如果基础不扎实,就算学到技巧也无多大用处,而这些人却会成为明家社学的隐患。该怎么办呢?
“福伯,你去请孙副宗主来。”明中信沉吟片刻后,吩咐道。
须臾,孙宇来到。
三人一番见礼之后。
“这样吧!正好明家学堂也要成立儒堂,研习科举文章,先选择社学中的精英来儒堂进学,族叔你就担任儒堂教习,你们看如何?”明中信下定决心道。
“好啊,明兄来此,求之不得啊!”孙宇高兴道。
“那社学呢?”明有仁一皱眉道。
“至于社学那边,族叔可以依旧兼任,而这些托人情要进社学的,可以进学,但必须独立成班,学习科举用书技巧也行,但先与他们父母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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