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似乎很介意自己与刘权昕的互动,未免生事,还是别见面的好。
可这就伤神了,这东西要如何jiāo给他?
曹默默手托着下颚,伤着脑筋。
“娘娘,您发什么呆,奴婢都唤了您好几声了,也不见您反应,您是在想什么啊?”朝露端了碗冰镇酸梅汤到她跟前。
她一见到酸梅汤立刻嘴馋得不得了,当下喝个精光。“没什么,就想着怎么样才能将这东西jiāo给刘男爵。”她喝完酸甜冰凉的汤品,满足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后说。
朝雾留意到她手上的玉扳指。这东西娘娘得空就会雕刻上几刀,原本以为这是要雕给王上的,原来不是啊。
“这是刘男爵的东西吗?”
“是啊,他托我为这枚玉扳指雕文,你且瞧瞧读得出我雕的是什么吗?”她献宝似的拿给朝露看。
朝露小心接过玉扳指,低头一看后,大为惊异。
她虽年纪小,但在家中尚未出事前,因为有姊姊在宫中挣钱,爹肩头上的担子轻了许多,便让她至私塾读了几年书,私塾的老师里有位出家僧人,他曾让她背过佛陀圣师遗传于世的手稿。
而娘娘所雕的经文赫然就是这份闻名于世的般若经文,但其字数少说有数千字,这密密麻麻的经文竟能字字清晰毫不含糊的雕刻在这小小的戒面上,这实在是神乎其技。
“娘娘竟有这等雕工,奴婢真是大开眼界了!”朝露惊叹。
曹默默得意的一笑。“小事一桩,我自小就厉害这个,连爷爷都对我这手功夫折服。”
“那您当初怎么不在王上圣寿时雕件物品呈上就好,这怎么都好过让雄残杀鸟儿的憾事发生。”朝露惋惜的道。之前王上寿诞时自己刚入宫不久,没资格在御花园前侍奉,虽未亲眼见到当时发生的事,但经由姊姊转述,得知当真非常吓人,死了近百只的鸟儿,娘娘因而惹得王上震怒,连姊姊都差点吓晕过去。
“这个嘛……我一时没想到,再说,爷爷也jiāo代,若非必要不得展现自己这项功夫。”她摸摸鼻子说。
“这又是为什么?”朝露不解。
“爷爷是个不喜欢与人打jiāo道的人,怕我这功夫若传开,会有人不断上门来请我雕刻物品,扰了我们爷俩平静的生活。”
“这样啊……那刘男爵又怎会发现您有这门绝活的?”朝露想起又问。
“是爷爷告诉他的,我与爷爷待在王仁甫大人府中时,一次爵爷回皇城时因故来访王府,王大人恰巧不在,爵爷临走前遇见了爷爷,两人便结jiāo起来,爷爷与爵爷挺有话说的,两人算是忘年之jiāo吧,这之后每次回皇城,爵爷总会来拜访爷爷,半年前爵爷就道自己得了枚质地极好的羊脂玉扳指,希望能请我帮忙雕上经文,让戒指更显价值,爷爷喝了人家请的酒,自然答应了,所以我才会接下这份工作。”
她解释。
“朝露明白了,那么娘娘要如何将这已经完工的玉扳指送去给他?”
“这就是我刚才烦恼的事了,咦……对了,不如你替我跑一趟。”
“由奴婢去?娘娘忘了吗,奴婢若无内务府的令牌,也不能随意出宫的。”
“我没让你出宫,只让你留意,爵爷新婚之夜不慎中dú之后,身子调养至今未曾露面,但算算日子,我猜他最近就会进宫拜见王上,向王上告别,之后带着新进门的媳fù回去皇陵见长公主,你就趁这时候偷偷替我将此物送去,这就替我了结这件事了。”她说。
“好的,这事简单,jiāo给奴婢吧。”朝露笑着点头,愿意接下这份工作。
曹默默刚由御膳房出来,手上抓着一把刚炒热的花生米,抛向空中后再张嘴接住吃下,当她悠闲的行走在九曲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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