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御玺向弦月大帝邀功,获得了一大笔的财富后销声匿迹,这御玺因而落入冶氏父子的手中至今,而我若要征召更多的刘氏旧部帮我,就得靠这枚御玺才行,但我不可能由冶策手中取回这件东西,所以只好靠你为我雕刻一枚一模一样完美无缺的刘氏王朝传国御玺。”
刘氏旧部散布在弦月帝国境内,但他们认玺不认人,因此他非得要得到传国御玺不可,真的御玺得不到,就只能伪造一枚假的。
而当他意外发现默默有一双雕刻的巧手后,立即有了这计划,他身上留有当年父皇遗留下来的一些废诏遗迹,上头有拓印不全的御玺章,利用这些残破的诏书,别人也许做不到,但凭她雕刻的功力应该能仿雕刻出一颗逼真的御玺来,而不会令人发现是假的。
曹默默的脸一沉,“原来是要我造假御玺,帮你骗取刘氏旧部的人出来助你扰乱天下,得了,我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她毫不犹豫的拒绝。她不会助纣为虐!
刘权昕的脸色铁青,“你真不肯帮我?”
“不肯!”
“默默,若是爷爷也要求你这么做呢,你还是不肯吗?”
突然,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由内殿走出,神色严肃的对曹默默说。
弦月帝宫,月华殿内,冶策手中拿着一只陈年的风筝,这风筝约莫书本大小,上头有几个怪模怪样的黑块,在角落有落款“默默”两字。
他视线集中在那几个黑块上头
“大哥哥,说真格的,你不买我的风筝会后悔的。”
“什么?”
“瞧,这上头有名家画作,就算不放到天上去飞翔,保存下来以后也能卖大钱的。”当年的小丫头满怀期待的问他。
“别告诉我,这是你画的?”瞧她一副献宝的样子,他猜也能猜得出来这是谁之作。
她笑嘻嘻地说:“大哥哥真聪明,这画以后很值钱的,你买还是不买?”
“这虫子不像虫子,豆子不像豆子的东西,将来能值什么钱?你小小年纪就知道来骗钱,将来长大也定是个女骗子,滚滚滚,别再来烦我!”他挥手道。
小丫头不死心,“您瞧仔细,这不是虫子也不是豆子,是我的自画像,只是画小了些,还有,我绝不是骗子,你千万别误会我,瞧嘛,你瞧仔细嘛……”
他收回思绪,那回忆历历在目,当年那小丫头说的不假,这如黄豆大小的黑块里,确实是个人像,且精妙的是,那包子脸上的芝麻都给精细的画出来了,这笔功令人难以相信是出自一个六岁的娃儿之手!
就因如此,他才会对当年的她记忆深刻,几度想过寻她,但因为手上事情多就又搁下,久而久之,也就淡忘了这件事。
而今,他再望着被自己一怒之下捏毁的玉扳指残块,yīn沉沉的脸庞,浮起了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这玉扳指残块上已雕有精细的经文,而这手法除了那女人还有谁做得到?
他起身朝殿里一处绘有千层云朵图腾的墙面走去,在图腾的掩饰下,隐藏有暗门,通过暗门有一处只有帝后能知的密室,这密室密闭又无烛火,只靠墙面上嵌着的多颗夜明珠照光。
这里即是存放弦月帝国的印玺及重要国宝之处。
进到此地,他取的不是弦月国玺,而是另一枚前朝御玺。
“刘权昕,你要她帮你的应该是这件事吧!可惜……凡是背叛朕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他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放下御玺,他走出密室,小全子已在外头候着,有事禀告。
“王上……”小全子见到他这yīn寒的面貌,无法抑制的浑身轻颤了几下。
“何事禀来。”他沉声道,自曹默默离去后,他即不曾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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