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眼中谁的命都比不上孙女的,她是老夫誓死保卫的人,而你,若真在意她,又怎会逼得她不愿回到老夫身边,而今她在外生死不明之际,你却只顾着拿她换九华宫,也换自己的命,你可担忧过她在外是否出了意外,甚至,已经以逆贼之罪被逮捕处死了!”
刘权昕被说得面红耳赤。“朕自己正是生死存亡之际,若等危机一过自会派人去寻她,朕也是极为担心她的安危,反倒是她,完全不曾为朕设想过,无论朕怎么求她,她都不肯帮朕的忙,她若是肯替朕造一枚御玺,朕的处境何以会这般狼狈危急?”
“说到底,你想的还是自己,老夫早先就说过,默默可以作主自己的事,谁也不能强迫她,当初你也同意,我才与你合作,可你太过急躁了,又自信自己能左右她,这才落得今日下场,你不该将这一切怪罪在默默身上。”
“你!”他恼羞成怒了。
曹寅也无惧于他,怒视他后继续道:“老夫且告诉你,你当不当皇帝我可不在乎,老夫当初只是不想受那姓冶的统治,这才与你合作的,可事到如今,默默若有闪失,老夫唯你是问!”
他怒极,但心想冶策大军当前,他不能与这老头翻脸,遂又拉下颜面说:“瞧冶策的表现,默默应该未被抓,而她已是大人,就算只身在外也能照顾自己的。”
其实他认为曹寅也未免太大惊小怪,默默自由独立惯了,一向不需要旁人担心,不懂这老头为何如此心急?
曹寅也狠狠瞪了他一眼,“哼,那是你还不了解藻dú的可怕……”
“什么?你说什么?!冶策的大军来了,这怎么可能?!”以为冶策不敢来,正放心小憩的刘权昕听见这消息,猛地由床上弹起,满脸错愕。
“王上,您快到宫墙上去瞧,再过一个时辰,弦月的十万大军就会杀到。”来禀的小兵魂飞魄散的说。
他一脚踢开跪在床前禀报的人,火速往宫墙上去。
登高这么一眺,他立刻面无血色。前方不远处一片旗海,那不是弦月的皇旗是什么?
怎么两个时辰前探子才回报冶策的大军还在百里外未曾拔营,为何短短时间已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他仔细一想,原来受骗的是自己,那营未拔并不代表大军未移动,冶策将计就计反过来欺敌,表面按兵不动,实际上大军早已分批赶来,只有他还自以为他不敢妄动。
见大军即将压境的场面,他不住青了脸,即便不以数量来论,以九华宫的乌合之众对上冶策的正规军根本不堪一击。
眼瞧自己灭绝在前,他怒火中烧,狠劲全来了。“好,来人,把压阵的人带过去!”他高声吩咐。
接着百姓被一个绑一个,一排排押上宫门前,这人数有千人之多,其中还不乏老弱fù孺,他们一个个全面带恐惧,惊惶害怕。
等冶策大军到来,见到百姓被逼得以ròu身挡在宫门前,众军将无不愤慨大骂刘权昕卑鄙无耻!
只有冶策并不意外,只是嗤声一笑,“刘权昕,你好啊,这等“舍身为己”的事你也干得出来?”
刘权昕涨红脸。“冶策,这是你逼的,天下本是刘家的,朕才是天下共主,是你冶家父子篡国夺权,这些百姓只好牺牲自己阻止你这逆贼继续残害天子!”他朝宫墙下的他怒道。
冶策不屑的冷睨他。“敢情你已经自立为帝了,不过这可真可笑,你想匡复刘氏基业,难道凭的就是眼前的区区几万人吗?”冶策摆明不将他放在眼底。
刘权昕难堪不已。当初他也没想到自己登高一呼想匡复刘氏,跟随者竟然只有寥寥,默默那女人又不肯帮他,这才落得这进退维谷的境地,他已骑虎难下,一切已不能回头,如今无论用尽什么手段也要撑下去才行,但冶策这羞辱的话一出,马上就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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