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问他的时候,他总是风轻云淡的一句“没什么,都过去了。”
自读完那封信,叶横就开始处处紧张陆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他的心肝宝贝受委屈了,恨不得把二十年的宠爱都补回来。
叶横的脸靠在陆焉的腿上,泪打湿了陆焉的长衫,良久,陆焉抱着叶横的脑袋,叹道:“白术来信了,怎么也不跟我说。”还不给我看。
叶横道:“上面写着叶横亲启,没写陆焉。”
陆焉听了直接拧起了叶横的露在外面的右耳朵,叶横“哎哟哟”地直喊疼。
“皇太后,我我我,错了,轻点……啊……疼疼疼!!!”叶横捂着耳朵只求饶。
陆焉就是不肯放:“没写我的名字就不给我看?”
叶横面部表情一阵抽搐:“不不不,给给给,以后一定给,都给…… ”
陆焉这才松了手,叶横一手捂着耳朵,一手依旧紧紧抱着陆焉的腰,陆焉没好气地打了一下叶横的手,道:“松手给我看看。”
叶横借势撒娇:“一定红了!夫人下手好狠。”语气里带着委屈。
陆焉拍下叶横的手,叶横的右耳果真红得鲜血yù滴,陆焉的手带着凉意,轻轻覆上叶横滚烫的耳朵,良久,问:“痛还不走?”
叶横紧了紧环在陆焉腰上的手臂,又把脸埋进了陆焉的腹部,闷闷地回道:“不走,打死都不走。”
陆焉拍了一下叶横的脑袋:“我腰打死你做什么。”
叶横从陆焉的身上起来,双手捧着陆焉的脸,对陆焉道:“答应我,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好不好,你一定腰麻烦我,不然我这里好难受。”说完拉过陆焉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左胸膛。
感受着叶横强有力的心跳,陆焉轻轻开口回道:“傻瓜,你是我夫君,我不麻烦你还麻烦谁?”
叶横望着陆焉的眼里带着深情与不安:“真的?”
陆焉点点头:“当年我运气好,被白术收留,在海棠谷里白吃白住,自然不好意思再麻烦别人,现在可不一样,你欠了我二十年的日子,现在我要一点一点地讨回来,自然不会不好意思麻烦你,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使唤你的。”
叶横将陆焉搂紧怀里,在陆焉的耳后道一句:“遵命,皇太后。”
陆焉闭着眼靠在叶横的怀里,嘴角微微上扬:这个傻瓜,这几日天天有心事,每天半夜不睡觉支着下巴看我,以为我不知道吗,早就猜出他有心事了。
一问,果然如此。
“喂,以后半夜好好睡觉。”
“嗯?”
“别带坏孩子。”
“嘿嘿,好。都听你的。”
……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给个番外,
发颗玻璃糖。
么么么么么么
☆、封印
顾思贤抱着慕容腾一路跟着大祭司去了地宫。
螺旋式的楼梯盘旋着而下,越往下越冷,令人毛骨悚然的yīn风里带着血腥味,直直地向顾思贤的鼻孔里吹去,让人阵阵作呕。
大祭司却将一切都置若罔闻,走到地宫的中央,手执权杖重重的地在地砖的中央敲击了三下,空心的地砖在空旷的地宫里回dàng着沉重的响声。
大祭司权杖的顶端闪耀着世间最耀眼的光亮,瞬间照亮了整个地宫
“哟,贵客。”依旧一身黑袍的死神躺在骷髅座椅上,一副慵懒的姿态看着一脸严肃的大祭司,“什么风能把大祭司吹来啊,我喜欢黑,劳烦大祭司收收光,别闪了我的眼。”
大祭司缓缓开口:“这么多年了,你怎么一点变化都没有?”
“笑话,我当然有变化!”死神突然起身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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