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避讳这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可又见不到夫人,昨日夜里见着夫人从公子的院子里出来,青梅斗胆将人拦住了。
那时候陆夫人心情并不好,也懒得理这心术不正的丫头,于是让她今日一早来禀报。青梅今日起了大早,添油加醋的告诉陆夫人,锦礼在公子屋里随随便便,衣冠不整,大晚上的还能随意进出。
陆夫人本来以为传言就只是传言而已,如今听这贴身丫头都这么说不由得怒由心生,夜间出入,衣冠不整!她到要看看,这锦礼都怎么个没大没小法。
于是陆夫人怎么也坐不住了,起身就往陆承的院子里赶过去,青梅跟在她身后,她要好好瞧瞧,锦礼那没大没小的是怎么被夫人给打发走的。
锦礼刚将发冠用一根玉簪固定住就听见了破门的声音,他知道是陆夫人来了,刚想从陆承身边退到一边就被陆承握住了手。
“陆承……”
锦礼低头看陆承,陆承仰着头,他嘴角带着笑,眼睛里闪着的光彩牵着他的心。
陆承抓着他的手没放,一只手转了转轮椅能够让他直面陆夫人,“娘,今天来的很早啊,您的腿好些了吗。”
看着两人相牵的手,陆夫人气更大了,盛荷适时的低下了头,有些事情还是糊里糊涂的好,只有青梅,惊讶的叫出了声。
陆夫人回头看青梅一眼,朝盛荷使了一个眼色,随后青梅便被盛荷拉走了。
闲杂人等清了场,陆夫人走到陆承跟前,他笑了笑,“承儿跟这位公子相jiāo甚好啊。”
“对。”陆承也笑着回答她。
锦礼抓着陆承的手,做着准备,要是陆夫人敢伤到陆承,他第一个不愿意,尽管你是陆承的娘!
两人一坐一站相互抗衡,突然陆夫人发出一声笑,“承儿,如今你已经这么大了,这兄弟之间相处再好,这样也是于礼不和的。”
说罢她看了看他们相牵的手。
陆承没说话,对着陆夫人一笑,随后侧过身一把抓住锦礼胸前的衣襟,锦礼被大力拉的弯下了腰,下一秒就被陆承吻住了嘴唇。
锦礼睁大了眼睛,他很惊讶,陆承本是不愿意让旁人知道的,这这这,这是为了自己吧,为了让自己安心。
陆承一直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他害怕与人jiāo心,他害怕全新的付出之后的离开,就像他小时候的那些小猫小狗,还有他失而复得的小鱼。
也许他跟锦礼的相遇早有上天注定,但他也害怕失去,他不想因为自己一时半会懦弱的心理让这个担心爱护他的人离他远去。
放开还在惊讶中的笨鱼,陆承对陆夫人勾起一个笑,“您明白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陆夫人气急了,他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就是想让他为陆家传宗接代,没想到这么多年来她却养了一个怪物,一个喜欢男人的怪物!那这么多年来她辛苦装扮的好脸色都算什么!原以为她能打动陆承……
冲动让陆夫人失去了理智,她挥起一个巴掌甩到了陆承脸上,尖锐的指甲在陆承脸上留下几道划痕,血珠瞬间就渗了出来。
还没回过神的锦礼来不及替陆承挡下这疯女人的一个巴掌,要不是看在她是陆承的娘的份上,他早将这疯子扔出去了。
捧着陆承的脸,锦礼满眼都是心疼。
“许蓉!你还敢动手打我的孙子!”
“娘,陆承都做什么了你知道吗!”
“你闭嘴,我孙子做什么轮不到你来说!”
门外陆老夫人拄着一根拐杖进了陆承的屋里,她想了大半个晚上,承儿从小生活的就苦,有个爹爹大小没怎么理睬过他,将他养大chéng rén的人却又不是真心的对他。
许蓉气的站在一边,她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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