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om,。 司马光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他个堂堂次相,资历深厚,远不是这几个小家伙能比的,他们这是得了失心疯!
司马光猛地顿住脚步,回头怒视着吕惠卿等人。
“老夫告诉你们,新政学会不是你们的天下,更别想手遮天!”
吕惠卿坦然笑,“君实相公,新政学会不是任何个人的,而我们这么做,是维护新政学会尊严,你必须道歉,并且改正错误,否则我们定要开除你的成员资格!”
“哈哈!”
司马光干笑了两声,“老夫身为宰执,哪怕陛下也不能随便罢黜老夫,就凭你们,也敢如此大言不惭,真是笑死人了。
章惇厉声道:“眼下不是比谁官职高的时候,新政学会已经提出了报告,我们也在政事堂会议上讨论了,由蔡京接替辽东行省平章事,当时君实相公并未提出异议,事后,也没有进行反驳。结果却和理学人勾结,直接在议政会议放水,阻挠任命通过,司马君实,你背叛新政学会,铁证如山,我们现在就要求你,立刻道歉,并且做出检讨,不然我们定要开除你的资格!”
其余几个,也全都是这个态度,格外坚定。
司马光看着他们,哼了两声,“老夫问心无愧,去留与否,还不是你们能决定的!”
他这话刚说完,突然有人咳嗽了两声,“那老夫如何?”
司马光抬头看去,来人白发苍苍,十分衰老,但是腰板笔直,很有精神,不是别人,正是拗相公王安石。
这几年王安石直在新政学会,进行研究,很多政务意见,也都是他提出来的,
而且刚刚创立学会的时候,王安石还负责起草了份学会的手册章程。
这本来没有什么,任何组织都有规矩。
哪怕个诗会,或者耆英社,全都有自己的章程,只不过他们那玩意十分松散,只是规定要定期集会,探讨时政,议论朝局得失而已。
到了东林书院,就严格多了,他们不但有这些,还有了具体的主张,比如反对均田,保护士人利益等等。
至于新政学会,显然要更加严格。
只是这些年新政学会没遇到太多的危机,而且王宁安还在,有他压着,谁也不敢折腾。遇到了大事小情,彼此商量下,也就解决了。
可唯独这次,大家感到了强烈的危机。
如果任由司马光胡来,尤其是和理学勾结,到时候他们合起来,势力就远超过新政学会,到时候新政学会就形同虚设。
这次蔡京被阻挡,就是最好的例子!
反击,必须反击!
本来章惇是提议请王宁安过来的,但是吕惠卿给否了。
师父主动退位,就是不想掺和朝廷的事情,还拿着这些烂事去烦师父,那就只能说明他们无能!
而且师父也是个重感情的人,都是自己门下,向着谁都不好。
吕惠卿还有个心思,他想向世人证明自己的能力。
他可不只是靠着师父起来的末位宰执,他也有自己的能力,足以和朝堂大佬掰手腕!
所以吕惠卿请了拗相公过来。
王安石和司马光没差几岁,而且他主持变法的时候,司马光只是他的部下,有这层身份在,自然能压得住司马光。
他们两个不会像这几位样,大吵大嚷,王安石指了指旁的侧门,司马光勉强颔首,两个人前后走进去。
整个会场,只剩下吕惠卿和章惇等人,大家都绷着脸不说话。
这几位也堪称饱学之士,历代互相结党所在多有。
但是这些都是朋党,因利而结,也因利而散。
新政学会不样。
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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