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还是选定了二十一下注,无他,这种纸牌玩法最简单。
于是,凌歧大大咧咧坐上了赌桌,连输两把过后就换到了庄家位置,接着...
新人们嘻嘻哈哈吃着美味,看着自家队长在那表演个人秀。
好奇的维罗妮卡和性喜热闹的卡拉早就凑了过去,布恩则以担心妻子为由全程陪同。
半个时后,凌歧已经没有对手了,因为所有赌客都面色铁青的盯着他,有些则满脸惨白,更多的正和荷官一样头冒冷汗、紧盯着凌歧面前越来越多的筹码——
“翻倍,叫停!”
凌歧把牌往桌上一扔,第二十七次喊出这句话。
他面前的纸牌随随便便散落着,名牌是4,暗牌看不见。
所谓翻倍叫停是1限注式赌博的玩法,就是在首轮发牌后再加一张牌共三张直接亮,要么死要么活。
女荷官身体晃了晃,她胸前的蕾丝和腿上的丝袜早就湿透了,当然不是兴奋的,而是气急交加、内分泌失调。
若非不远处的赌场区负责人、也就是先前向凌歧他们道歉的那位大堂经理不停对她使眼色,这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怕不是已经晕倒。
起先见凌歧大展神威、通杀四方,她还连连朝他抛媚眼,企图色诱。
等到,没人再敢上去和凌歧对赌,赌场方面必须上,她才知道那些败下阵来的赌徒们的痛苦。
那个男人仿佛能提前看到别人和自己的底牌,基本上只有两句话:
“叫牌,停牌。”
或者是:
“翻倍,叫停。”
当然,也有很的几率,他会直接拿到二十一,1.5倍的赔率倒成了对家的幸运。
其余时间,除了更的机会,对家会直接拿到二十一,赢上一把,基本就是从胸罩输到底裤,连根毛都剩不下来。
尤其那可恶的翻倍叫停,只要他这样一喊,注定了他手上那三张牌是极为接近二十一的。更气人的是,玩的时间久了你就会发现,他一旦这样喊话,接下来你的牌面不论加或不加牌,始终都赢不了他。
要么就比他少,要么就多的太多,直接超过二十一,爆...
又玩了二十多分钟,连维罗妮卡都对凌歧面前那堆山一样的筹码麻木了,只有卡拉还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些绿色的塑料代币...
限注两百瓶盖、也就是二十枚面值为10的筹码,也能被凌歧赢成这样。
看着对面已经换了一位更漂亮、花容却更惨淡,好似随时都会昏过去的美女荷官,凌歧温柔的笑道:
“你猜,我这一把会不会继续翻倍?”
他们这一桌只剩四个人了,除了两位旁观的女士,就凌歧和荷官面对面对视着。
至于其他看客,在十分钟前、也就是凌歧嬴满代表一万瓶盖的足万筹码时,已经纷纷远离了这个男人。
他们很怀疑这个嚣张的、肆无忌惮的、肯定出老千的家伙,今天还能不能活着走出原子牛仔。
听到凌歧的话,那个女荷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却搞得比哭还难看。
新人们早就把早餐吃完了,包括维罗妮卡和布恩都已经用过餐,只有凌歧和卡拉还精神奕奕的冲杀在第一线。前者完全不在乎多吃一顿或是少吃一顿,后者却恨不能直接把凌歧面前的筹码全都吃下去。
有维罗妮卡陪着,布恩倒也不死皮赖脸非要跟着女人做保镖了。当然,主要还是因为他对赌博这种事情完全没有兴趣和好感。
“喂~林——达隆,你别光顾着自己玩啊,咱们快把这堆东西换掉,出去逛逛吧,我想去银色冲击看看。”
维罗妮卡的话在女荷官耳中简直就是福音,另一阵有些尖锐的女声却差让她暴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