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深直接将沈念秋粗鲁的塞进了车里,沈念秋本来身体就没有任何的力气,一下子瘫倒在了驾驶座后的车位上。
宋祁深坐在念秋的旁边,一只手遏制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念秋的眼睛依旧是迷蒙的,嘴巴微张着,而且还流了口水。
念秋浑身哪哪都是滚烫的,她需要人帮她灭火,感觉宋祁深粗粝的手触碰了她的下巴,她心神一激荡,抱住了宋祁深的手,柔软的身体也随即倒向了宋祁深。
“我热,帮我把衣服脱了。”念秋之前被沈志华一家灌了不干净的东西,而且又被那个冯总强行喂了好多酒,她醉了,身体里的大火越来越强烈了。
如果在不浇灭的话,念秋觉得自己真的会死。
宋祁深将念秋有些不安分的手束缚在了她的身后,一个猛力把她按坐在了座位上,不允许她有任何的动弹,那张脸黑沉沉的,有着暴风骤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开车。”宋祁深吩咐司机老钱。
声音嘶哑。
车速嗖的一声,离开了金色年华,回到了宋祁深郊外那座幽然宁静的别墅。
到了别墅,宋祁深直接粗鲁的将念秋带到了卧室,随手一丢,念秋倒在了床上,她迷蒙中看见一个高大的影子朝她步步欺近,她爬起来,一下子用手勾住了男人的脖子。
仰着脖子,乌黑的长发垂到了腰际,蹭到了圈禁她腰肢的胳膊,若有似无的撩动着男人那颗冰硬的心。
然而,此时的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填涨了无尽的愤怒,将她蓬松如海藻一样的黑发用力一揪,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穿成这样去做那些男人的兼职秘书,是不是只要给钱,你什么都可以出卖啊?啊?!”
宋祁深捏着念秋的脖子,恨不得将念秋掐死。
“你那么凶巴巴的干什么,我热,你帮我把衣服脱了啊,我,我热。”念秋哭了起来,口齿不清的,水盈盈的眸子里面痴怨而又迷离,整个身体贴在宋祁深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樱花一样的唇瓣从喉结一直追逐到了下巴,在到那片蔷薇色的性感薄唇。
念秋捧着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庞,在唇上生疏的吻着,爆乳禅意的情趣外套滑落一边,露着雪白的刺眼的肩膀。
宋祁深冷冷的一哼,大掌撕碎了横亘在他和她之间一切的障碍物。
“既然你要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死你。”宋祁深咬牙,一字一句,一个重力的欺压,将念秋尽数占有。
顷刻间,念秋脖颈以下被烙上了残酷的印记。
念秋是痛醒的,她睁开眼睛,动了动身子,嘶的一声倒抽了一口冷气。
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每个地方拆骨一样的酸痛。
她披散着长发,吃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揉揉惺忪的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张大床上,墨绿色的窗幔遮挡了外面强劲的阳光,安静的卧室传来了哗啦啦的流水声,她朝那个方向看了过去,透过磨砂玻璃门,她看见一抹遒劲高大的男人身影。
虽然若隐若现,毫无疑问,能看出来结实的肌肉纹理,和壮硕性感的蜂腰猿背。
念秋的脸没由来的一红,慌乱的别开视线。
环顾一下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宋祁深郊外的别墅卧室里。
洗浴室里的男人是宋祁深?
昨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像是过电影一样在她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在重复。
二叔沈志华将她弄晕,送给了一个秃顶男人,男人好像叫她陪客人,她记不住那个客人的脸,但是却记住了那种灌铅般撕裂一样的疼痛!
她连忙下地寻找衣服,却发现地上就一件薄如蝉翼的情趣外套,咬唇,忙披在了身上。
宋祁深从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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