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的药物,因为岛上有很多渔民。作为兽医的福斯本很好学,这些年居然把一个专业医生应该具备的素质给锻炼出来。海上打渔的人们本来就容易患风湿c呼吸道c皮肤病等疾病,骟猪和外科手术都是动刀子,阿桑作为福斯本的助手,也学得像模像样。
失忆的阿桑好像天生对人的经络c穴位很熟悉,一些个风湿病c肩椎病人被阿桑一阵推拿针灸,竟然收效甚好,一时间,诊所的生意更加火爆起来。福斯本突然觉得这是上帝赐予他的礼物,他非常满意阿桑的表现,船长哥哈特来过几次,阿桑知道是这个满脸胡须c身材魁梧的船长把他从海里捞起来的,救命之恩当然不能只在嘴上表达,所以魁梧的船长每来一次都会带走一些珍贵的药品和好酒。
有好几次,医生都想告诉船长,告诉他对那个失忆年轻人的揣测,但最终他忍住没说,都是亡命天涯的人,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工作其实也不是很累,至少阿桑每周都有大半天的时间和那位黑人大叔切磋琴技,阿桑只知道黑人叫达拉,所以他叫他达拉大叔,在达拉大叔那里,阿桑学习了很多高难度演奏技巧,一位大约16岁的姑娘是他们的忠实听众,她应该是混血儿,湛蓝色的大眼睛和长长的睫毛很迷人,异邦小美人儿无异成了阿桑的兴奋剂,其实他倒没有什么非分之想,漂亮的小姑娘一脸兴奋一个劲儿的夸奖你,自然免不掉沾沾自喜。
“阿桑,你可以教我吗?”她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丝羞涩,很小心的问。
“当然可以。”阿桑开心的笑着说。
“我叫莉亚里拉”她像一只可爱的小鸟。
于是,阿桑在里斯岛除了帮医生跑腿打杂就是去教那位花季少女弹吉他,那是份美差,以至于每次阿桑离开诊所的时候,福斯本都会露出坏坏的笑。
星期六的早晨,初升的太阳斜斜的映在街道sh鸥的鸣叫和船的汽笛声交响,阿桑背着吉他,吹起口哨,双手揣在裤兜,路边的石子被他轻轻的踢来踢去,他在等他的美女徒弟。不一会儿,莉亚里拉蹦蹦跳跳的走来:“阿桑,走吧!”她拉起他的手,阿桑的手想要挣脱,但莉亚里拉无邪的面容让他无奈的摇摇头,就这样被她牵着走向海边。
温柔的海风迎面吹来,莉亚里拉的发丝时不时的拂在阿桑的脸上,一阵阵芬芳馥郁,阿桑定定心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极目远眺。
时间很快就到了上午,阿桑的神思定格在水天交接处,茫茫的大海和无边的天际让他心里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按照医生的描述,他知道自己捡回一条命,索命无常都已经将他带到半路上了,不然他也不会有个名字叫阿桑,生命是无常的c脆弱的,他想到。
如花的少女在身边欢快的唱着,银铃般的笑声回荡,人的生命都如花草,有灿烂绽放也有黯然凋谢,阿桑想不起曾经的自己,但他突然明白,更积极的做法是透过死亡理解生命的意义,佛说人生来就是受苦的,他摇摇头苦笑,享受当下才是最要紧的,又何必自寻烦恼?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活着比什么都强!
“阿桑?”少女看出他在走神。
阿桑回过神来,笑着说:“非常好听,你都可以上选秀节目了。”
“真的吗?”莉亚里拉的大眼睛满是笑意。
阿桑点点头,俨然一副名师的架势:“刚才有几处和弦可以稍稍改动下,你看,这样的话,和声会更有层次,情绪会更丰满。”他边说边做起了示范。
少女一脸的景仰,拍手道:“阿桑,你真厉害!”然后她的眸子充满温柔,紧紧盯着阿桑,阿桑连忙低下头,拨弄着琴弦。
莉亚里拉突然格格笑起来,露出晶莹洁白的牙齿,一把拿过吉他,又开始唱起来:“春风从海上走过,留下粼粼波纹;骆驼从沙漠走过,留下斑驳脚印;海燕从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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