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维格亚是个小国家,总人口不到一千万,但民风彪悍,阿桑不知道两个阵营的仇恨是源于宗教信仰c种族歧视还是利益集团之间的内斗,他也不想弄清楚,这种事情没有简单的对错,反正是混三个月时间,管他是牛打死马还是马打死牛。
一架直升机突突突的飞过,山坡上大约一个连的新兵正在接受训练,这群士兵中有各种肤色,全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重刑犯c逃亡者,阿桑也在队列中,此时的他已经换上了烈维格亚政府军的服装。
新兵的训练时间只有一个月,因为这群人身份特殊,而且一个比一个狠,有的甚至都不用训练,如果不是考虑到军队的纪律和令行禁止c团结协作,他们已经在枪林弹雨里穿梭。
第六联队的司令塔可耶放下望远镜,问身边的一名上校,“这一次来的人有没有厉害角色?”
“有,等会儿我把名单交给您。”上校回答,然后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我还是不大放心,他们”
司令打断了下属的话,“不用担心,他们都是被上帝遗弃的垃圾,除了我们这里,已无处可去,要是有不听话的,杀了就是。”
山坡上,“”新兵们”在一圈圈的跑着,除了周围的十挺黑沉沉的重机枪还有数名狙击手趴在高处,就算是这样,他们的阵容还是有些惨不忍睹,稀稀拉拉松松垮垮,还夹杂着笑骂声。
虽然队形散漫,但他们已经足足跑了10千米,司令大笑起来,“给我好好训练他们。”
短暂的休息时间到来,阿桑这时才注意到队伍中除了他自己还有三名黄皮肤黑眼睛的人,他们坐在一起,阿桑一阵欣喜,走过去用华龙国的语言打招呼。
果然,那三名男子用一样的语言开始搭腔,他们很快熟络起来。
“我叫牧铁庆,杀了几个人,越狱。”他很直接,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用藏着掖着。
“岳庭山,炸了一家公司。”
“仇小福,灭了人一户口本儿。”
“哎我叫阿桑,我也杀了人。”
没怎么玩儿过枪的阿桑在射击训练中非常认真,不是有句话么——训练场上多流汗,战场上就少流血。
“你是哪里人?”匍匐在阿桑身边的牧铁庆问。
“我一直在国外”失忆的阿桑当然想不起家乡在哪里。阿桑话音刚落,就看见橡胶棍朝自己打来,他本能的用手格挡。
教官大怒,身后五名政府军齐刷刷的端起了枪,食指已扣在扳机上。
阿桑立马放弃想抵抗的心思,教官命令阿桑立正,手里的橡胶棍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抽,他很快被打倒在地,蜷缩着身体,殷红的血从额头上流下来。
“再有不听命令的,训练时交头接耳嬉皮笑脸的,直接枪毙!”
这群人虽然任性妄为,胆大包天,但多少知道一些军队的规矩,更知道一个逃犯的卑微,所以后面的训练,这群人收敛不少。
“你以前没玩儿过枪?”自由训练时,一个大胡子白种人用国语言问阿桑。
阿桑点点头,悻悻然的看着对面的靶子。
“你的手很稳,很有力,要打中靶心并不难。”大胡子说。
阿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射击。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一星期,阿桑终于体验到被人当牲口使唤的感觉,说牲口好像不太确切,应该是被当成机器——杀人机器,他们的尊严已被彻底踩在脚下,有的只是服从,机械的重复再重复
塔楼上,望远镜一直在观察着,“还是太野了,怎么看都不顺眼。”上校嘟囔着。
“慢慢来嘛,还有三周的时间。”司令塔可耶说。
“等训练结束后,我想把他们分散到下面的连队。”上校行了个军礼,然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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