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
“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格兰瑟姆一边火急火燎的朝着自己寝殿的方向赶,一边大声的对着身边随行的女仆大声质问道。
“大公阁下!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明明晚上还好好的,谁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突然就”一旁随行的女仆同样也是一脸的慌乱,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解释。
“算了!不用解释了!我亲自看吧!”格兰瑟姆霸气的挥手打断了随行女仆的解释,同时一手推开了面前的寝殿房门。
推开了寝殿的房门以后,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量来回忙碌的女仆以及几个站着围在一起像是在讨论什么难题的白衣老者(药师)。
再往里看则是一个半透明的屏帐,屏帐的表面隐约可以看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张牙舞爪(挣扎)的女人影子。
而伴随着影子的挣扎,还有一声声恐惧的尖叫声。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格兰瑟姆只是稍微扫视了几眼,就直接毫不犹豫的朝着白衣老药师们的方向径直走去。
“怎么样?”来到了白衣老药师们身边的格兰瑟姆没有丝毫的废话,直接切入正题的问道。
“大公阁下!”看着走过来的格兰瑟姆,白衣老药师们低头齐声颔首了一下,并没有立刻回答格兰瑟姆的问题(贵族的礼仪规矩)。
“嗯!免礼!情况怎么样了?到底怎么回事?”格兰瑟姆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然后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的问题。
白衣老药师们听着格兰瑟姆再次重复的问话,互相对视了几眼,随后便一齐低下了头,语气十分羞愧的开口说道:“对不起!大公阁下!请宽恕我们!”
“怎么了?没救了?”格兰瑟姆眉头一皱,试探性的开口问道。
“额不是,但是艾琳达夫人的病,以我们的能力真的治不好,所以”听着格兰瑟姆的问话,白衣老药师中为首的那名老药师愣了一下,随后便反应迅速的摇头解释道。
“所以,到底是什么病吧?”格兰瑟姆没有继续跟这些白衣老药师们打哑迷,直截了当的问道。
“艾琳达夫人!她她得的是魇症!”白衣老药师像是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一脸凝重的对着格兰瑟姆回答道。
“魇症?你是说魇症?你确定吗?”听到了老药师说的话,原本喜怒不形于色的格兰瑟姆也是脸色大变。
“这是我们几人共同讨论的结果,我们敢用这几十年的经验来做担保!”白衣老药师毫不迟疑的点头应道。
听着白衣老药师担保式的回答,格兰瑟姆陷入了沉默。
“大公阁下!如果你实在不相信的话可以请一下神殿的牧师大人们,我相信,他们的回答绝对不会跟我的不一样!”看着格兰瑟姆似乎还不愿意相信自己说的话,白衣老药师语气有些不悦的对着格兰瑟姆说道。
“那好吧!”格兰瑟姆终于点了点头。
“我现在就去请神殿的牧师过来!”格兰瑟姆没有去管白衣老药师逐渐僵硬的脸色,直接毫不犹豫的转身走出了寝殿。
值得一提得是,虽然格兰瑟姆对于艾琳达夫人表现的很关心,但实际上,从始至终,格兰瑟姆都没有真正进入过寝殿的里面,甚至于看都只稍微看了一眼。
格兰瑟姆走出了寝殿以后,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直接就朝着大公府的正殿走去。
(ps:正殿相当于大公府的正厅,也是平常议事的地方,是整个大公府的正门所在地)
对于被自己晾在那里,脸色僵硬,甚至是有些难看的老药师,那是丝毫不在意。
片刻后,格兰瑟姆来到了大公府正门前,乘坐上了早已备好的风翎驹,带着一队护卫,就直接朝着城市里神殿的方位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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