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说出找我谈话的目的,但我已经猜到了。
他只是希望我帮他达成愿望,仅此而已。
“会的,我一定会拿到挂名长老。”
见我如此说,他脸上的悲伤,再一次被红红的酒韵所掩盖,此时的酒狂人,才是众人所熟知的那个意气风发的部长。而在刚刚无意中暴露出的那个“酒狂人”,恐怕除了我,这个分部中也再没有第二个人见过了吧。
“不过。咱们这个分部不算小,也并非是没有人才,甚至比我厉害的也有不少,那您为什么偏偏找到了我?”
酒狂人捋着胡子,眯起本就不大的眼睛盯着我,顿时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
“因为我看不透你。”
听到这个答复,不禁让我身体一顿。
“看不透我?”
“是的。咱们分部里所有的人,不管老少,他们的本事我都清清楚楚,包括他们的所谓的底牌。可唯独是你,我到如今都未曾探到你的真实实力。这让我觉得很奇怪,或许,你本来就并非常人。”
听到他的话,我微微一笑,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里面仍然剩一滴仙酿。
我将酒杯送到嘴边,轻轻一吸,那仅余的一滴酒,也被我吸入嘴中。
我忍住口中辛辣,说道:“在五年前,有很多人也说过同样的话。他们说我不同寻常。但五年来,我越来越清楚,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平凡的阴阳掌灯人,仅此而已。”
我放下酒杯,起身走出了办公室。他早就习惯了我的无礼,并没有叫住我。
出了门口,我轻轻吐了一口气,心中不免有这凌乱。
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说我不同寻常?看不透我?
是因为我的病?是因为我是丰云的儿子?
我不知道。他们说我找不到父亲,便活不过二十岁,他们说我在外人面前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他们还说我犯病之后,会强大无比,甚至能击退毒灯老人。
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为我“不同寻常”的理由。但我自己心里清楚,我就是一个阴阳掌灯人,从我选择拿起悲蝶灯的那一刻便是了,直到现在,就算我扔下悲蝶灯,我依然是。
我何必要活的那么迷茫呢
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口袋的震动,来电话了。
是沈天龙打来的电话,不用接,我都知道是有委托。这几年我和沈天龙的来往比较密切,他们警察局里也会经常有一些棘手的案子,或者说关乎到鬼怪的案子,都是教给我处理,这一来二去的,我们便也就熟络起来。
”喂,是兮子吗?”
“是。你那边又有案子了?”
“是啊,这都三天了,还没有头绪。而且上头还催了好几次,再破不了案,我恐怕就得脱了这身警服喽!”
“行,你把地点位置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离开了分部,我便打车向着沈天龙发来的坐标赶过去。
途中还接了一个白叔的电话,这老家伙开口就是:“小兔崽子!是不是又接委托去了?老子不是说过让你歇一歇么。”
而我,对于白叔的这种暴力型关心已经习以为常,没办法,谁让这老家伙有病在身呢?我又不能打他?受点气就受点气吧!
到了委托人家,看着这栋小楼,不用说,又是个富豪家。
我这几年接的委托,有很多都是有钱人家里惹了不干净的东西。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估计这些混官场商场的大亨们,他们没有多少人挣的钱是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违法得来的。
还不止如此,我接了这些富豪家的委托,绕了一大圈去调查,发现无非就是几种结果:某钱害命来报仇的;争夺财产杀来杀去,然后死了成厉鬼出来报仇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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