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近到玻璃球的位置，仍然什么都没看到，毕竟摄影机是观众台由上往下拍摄颁奖位置，完全拍摄不到挂在天花板上的玻璃球，结论就如同会议时讲的。毫无所获。

    “有看出什么嘛？”

    长官递了杯咖啡给我，这是第几次看这个录像，已经数都数不清了，那如同气球爆炸的头颅，也已经不知回味了几次，一开始还会感到作呕，而现在。只剩麻木，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喝了口咖啡，淡淡的叹了口气。

    “是嘛，什么也都没发现。”

    “长官，你觉得这真的是人为的吗？”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用力的坐到了身旁的沙发，长官也喝了口咖啡，静静的看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样子，在我眼里，格外的落寞，他一直是我的偶像，有二十年经历的老长官，破过将近三百件的案子，而这案子，他也整整追了将近二十年了。

    “我也问了我当时的长官同样的问题。”

    “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又再次啜饮了一口咖啡，像是准备好般，慢慢的咀嚼文字，缓缓的动口诉说，他的过去。

    “你也知道我追了这个案子二十年了，刚进入警界时，就已经对这案件略有所闻，也非常有幸的跟随了我很景仰的某个长官，而那名长官当时跟我调查了几个有名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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