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不到丝毫恢复的情形下,更是在不断的消耗之中,永无止境的循环依旧在没有丝毫间歇的持续着。
随着循环的持续,此刻的周涛已经再也发不出丝毫声响。
因为此刻的周涛已经快要耗尽他全身的法力,但是他依旧拼尽全力朝着远处的三层塔楼爬行而去。
所以此刻的周涛脸上,他依旧带着起初的疯狂之色,仿佛哪怕用尽他最后一丝气力,他也不会放弃朝着三层塔楼而去。
同样是随着循环的持续,此刻的司徒玲萱,她的脸色早已白的犹如死人一般可怕。
因为此刻的司徒玲萱所剩的生机已然不多,但她同样在坚持着前行的步伐。
所以此刻的司徒玲萱尽管已经虚弱至极,仿佛虚弱到哪怕一丝微风都能把她吹倒,她同样也不会放弃朝着三层塔楼而去。
也就在此时,李奇手中的这一丝禁制之力,已然融入到禁制光团之中。
融入其中,却没有想象中应有的,惊天动地一般的变化。
非但如此,禁制光团之上,甚至看不出有丝毫变化的迹象。
尽管如此,李奇却并未有丝毫失望之色显露出来。
恰恰相反的,李奇的眼中,更是散发出了阵阵极为玄奥的神采。
所以就在这一刻,李奇的双手竟然再一次抬起,更是在身前的半空之中,急速的来回挥舞起来。
挥舞的速度越来也快,渐渐的已然看不清李奇双手挥舞的痕迹。
看不清双手挥舞的痕迹,却能看到密密麻麻的禁制之力。
所以这这一刻,李奇的双手挥舞之处已然被密密麻麻的禁制之力完全遮掩。
禁制之力的凭空出现,自然不是毫无规律的胡乱出现。
犹如织布一般,禁止之力在李奇有规律的控制之下,渐渐的,已然在他身前变成了一块丈许大小的白色布匹的模样。
原本暗淡无光的白色布匹在彻底形成之际,突然间,竟然散发出阵阵柔和的乳白色光芒。
同一时间,李奇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
李奇挥手之间,却犹如夏日夜晚,丈夫温柔的为妻子披上外衣一般,尽显其温柔之意。
所以禁制之下形成的白色布匹,亦是在李奇如此温柔的挥手之间,已然盖在了禁制光团之上。
同样的,在眨眼不到的时间之中,白色布匹已然变成阵阵乳白色的光芒,已然融入禁制光团之中消失不见。
这一次禁制光团不再是没有丝毫变化,因为就在乳白色光芒彻底消失不见之际,禁制光团同样极为突兀的消失在李奇眼中。
这一刻,在李奇感觉之中,就仿佛有了一阵极强短暂的,更是极为不容易发现的恍惚。
这一刻,在李奇依稀的记忆之中,仿佛曾经经历过刹那间的黑暗,却又仿佛什么都没有经历过。
所以李奇带着些许疑惑之色,再次细细打量起四周的情形。
所以李奇发现,他依旧身在同一个地方。
所以李奇又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尽管身在同一个地方,但是就是这同一个地方,却是又有了一丝不同。
本就是同意的位置,岂有不同之理?
同样的位置,位置相同,但是位置之外的事物不同,岂不就是不同?
所以李奇发现,他周边所有的一切,与前一刻比较的话,肯定没有,并且是绝对没有丝毫变化。
而李奇发现的唯一的不同,当然就是司徒玲萱和周涛竟然消失不见了。
就是这么眨眼不到的刹那之间,他们二人竟然会平白无故的消失在眼前,这可能吗?
现在去追究可能还是不可能,已然没有必要!
因为这本来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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