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过身去，不许偷看！看就挖了你双眼。”扎姆接过热毛巾，命令道。

    陈强乖乖地转过身去，看着窗外。

    窗外是落地窗，外面一片漆黑。室内亮的的灯光把窗变成了镜子。陈强鼻血都快流下来了，头都扭不开，也移不走：扎姆脱下病号服，一片雪白的娇躯映在窗里，白得亮眼。胸前高耸着，如高原山的圣山，雪白的积雪之中点缀着一点珍珠。扎姆手拿着毛巾，认真地擦拭着，圣山震动着，在毛巾擦拭下变换着形状。

    陈强的心动了，热血沸腾着。一股暖流在腹间升起，躁动着。

    “不许回头，伸手过来。”手里一热，陈强拿到热毛巾，连忙在盆里洗好拧干，反手递给她。

    诱惑还在上演，陈强想闭上眼，可还是不由自主地睁得更大了。他不是柳下惠，无须顾及道德的教化。

    她穿好上衣，双腿不动，一腿用力，双肩着力，腰居然向上拱起。女孩如此娇柔，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掀起裤子，在里面擦着。

    鼻血，鼻血。陈强觉得热血上冲，精虫上脑。没有什么比模糊更有想象空间，没有什么姿态比镜中人更撩人。他觉得欲火焚烧，口干舌躁。

    “好了！”

    扎姆的话好像咒语，一下解放了被施了定身法的陈强。

    陈强放好盆子，挂好毛中，拿起可乐走到扎姆床前，准备递给她。

    “啊”，陈强惊麻地叫一声。

    扎姆趁他在床前瞬间，弓起手指，快速地对着陈强撑起的帐篷头弹了一下。

    “叫你不老实，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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