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耳朵,皆是惊了,皇帝深深皱眉。
石公公道,“陛下,要不要奴婢去说一声,将那个人赶出去?”
皇帝沉默了一会,道,“她说有很重要的事禀告?”
石公公点头,“是这样说的。”
萧承佑执起酒杯,看了一眼皇帝的方向,饮下一杯酒。
皇帝眸光一闪,道,“那就将人带过来吧。”
“是,陛下。”石公公道。
少倾,就有禁卫军带着一个中年妇人过来了,这人不是别人,却是钱庆的妻子朱氏,她一下拜倒在地,身上还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看起来沉甸甸的。
石公公看了眼朱氏,代皇帝开口道,“你是何人,为何一定要见陛下?”
钱庆一看是朱氏,也是震惊至极,她怎么来了!
几乎是迫不及待,朱氏又实诚的磕了个头,“奴婢是钱庆的妻子,今日来是要揭穿他的谎言!”
太子暗道不好,忙道,“父皇,一个乡野妇人,胡言乱语怎可相信?”
萧承佑似笑非笑,“依照太子殿下的意思,只有来作证辅国公是幕后黑手的才不是胡言乱语。那以后判案只给太子想要的结果就是,还断什么案?”
皇帝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感情,看向太子,太子浑身一凛,赶紧道,“父皇,儿臣绝无此意。”
皇帝不理会他,看向石公公。
石公公会意,对朱氏道,“继续说,如果有半句虚假,绝不轻饶!”
朱氏磕了个头,“是,是”
“说罢。”
朱氏擦了擦头上冷汗,解开了身上的包袱,将里面的东西全倒了出来,这一倒出来,真是晃花了人的眼睛。
里面装的不是别的,而是许多金银珠宝和首饰,价值连城,无数的银锭子,白花花的躺在太阳底下。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朱氏道,“最近钱庆一直行踪诡秘,我本来以为他是去喝花酒了,便没多在意,可是越来越觉得奇怪,便趁他出去的时候,在床底下一个洞里找到了这些,我以为是他手脚不干净偷了国公爷和夫人的东西,便去质问他,却发现他左顾右盼的出府去了。于是,我就跟着他,发现他和一个蒙面人见面,原来他和蒙面人达成了交易,这些珠宝银子也是蒙面人给的,我还听见事成之后还会赏他一个小官做,让他也过一把官老爷的瘾,而他需要帮蒙面人做一个伪证,诬陷国公爷指使人刺杀太子!此次我跟着夫人来了猎场,便偷偷带着这些来了,就是想找机会拆穿你,可是犹豫了几次,我顾及夫妻情分没敢告诉国公爷和夫人,拖到了现在,我不得不冒犯龙颜强行闯进这里拆穿你的谎言了!”朱氏大声指责,义愤填膺,“钱庆,老爷夫人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诬陷老爷!当初你差点死在雪地里,是老爷路过救了你,给你吃穿住,还将你培养成心腹,更是做主给娶妻,到头来你就说这样报答他们的?你真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老爷这么好的人,你为了荣华富联合外人陷害他!你这种人当了官也是祸害百姓!”
钱庆被骂的面红耳赤,他本就心虚,当下有些结巴,“我我你胡说”
朱氏嗓门很大,冷笑道,“到底是水胡说,心中有数!我虽然嫁给了你,但自小受国公府恩惠,不会和你狼狈为奸!你真是不要脸!”
石公公冷了脸,“钱庆,她说的可是真的?你们两个,无论谁说了假话,严惩不贷!”
朱氏道,“我没说假话。”
石公公一噎,心道这妇人太粗鲁了,不过看起来是个爽利人,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时候,萧承佑悠悠开口,“有时候,不用刑,是不肯招的。”
宋南庭心头涌上不好的预感。
皇帝道,“昨日朕让人活捉了一匹罕见的白狼,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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