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向聪慧,怎么会不知道玉玺的下落呢?朕将玉玺藏到了何处,你自去找便是,反正如今皇宫已是你一人独大了,还有什么事情办不成呢?”
“你——”皇后满身寒气,目光如刀,“你还这真是什么都考虑到了!你这么做,无非是为了你的好儿子罢了,你以为你将玉玺藏起来我就没办法了吗?你以为皇位一定会属于他的吗?若是他死了呢,皇位还轮得到他坐吗?”
皇帝惊怒交加,瞪着皇后,“你,你是要——”
皇后笑了,脸上有一层冰渐渐裂开,“是啊,他带去的军队有我的人,所以,他此行必死无疑了!”
“你这个狠毒的贱人!”皇帝面色难看的无以复加。
“我狠毒?”皇后像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了出来,“我是狠毒,可是比起你来,我却万万不能及的。太子是你的亲生儿子,可你却处心积虑要害死他。其实,不止是太子罢?为了给萧承佑铺路,你还要害死其他儿子,可他们跟着萧承焕一起谋反,才逃过一劫。”
皇帝神色僵冷,“不要扯上别人。太子那副德行,就算没有逾明,他也不配为大凉之主!说白了,是你们宋家太过贪心,想扶持太子以把持朝政,朕没有错,没有错!”
皇后唇畔缓缓展开一抹笑容,“我看,你是想为你最爱的女人报仇罢?是啊,就是我害死了她,你能奈我何?不过是一个江湖女子,除了一张脸会勾引男人,如何配和我比?”
“宋文娴——”
皇后眸光越发阴冷,“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可你得了皇位就翻脸不认人!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了。宋家人向来大胆,当初可以扶持你登上皇位,现在也可以让你失去皇位。”
皇帝故作镇定,“朕不怕你,你真以为朕毫无准备吗?”
皇后的笑声有种猖狂的意味,“好啊,我们走着瞧。依我看,你还是担心一下你宝贝儿子的性命罢。”
皇帝急怒攻心,剧烈咳嗽着,“你你敢”
“我敢不敢,陛下等着瞧就是。”
几天后从西南传了消息,萧承佑受伤了,而且受伤很严重!
可是,那个刺客却是跑了,据说逃窜到了京都,是以这些天,京都一直戒备森严,来往行人必定要接受盘查。
益阳郡主匆匆回了晋王府,来到了世安苑,“裳华,听说我大哥受伤了!”
季裳华淡淡道,“是,我知道。”
益阳郡主观察着季裳华的表情,慢慢道,“裳华,你怎么一点也不担心,我哥他”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震惊,“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虽然萧承佑临走前将一切计划好了,但季裳华也不敢确定他是否真的平安无事,到底是将计就计或是真的受伤了。
但怕益阳郡主担心,使周家人也人心惶惶,便道,“是,我想,逾明没有受伤,不过是演给皇后和宋家人看的。”
季裳华的话益阳郡主向来信服,闻言不禁松了口气,面露惊喜,“太好了,太好了,我大哥平安无事就好。”
季裳华唇畔攒起一抹笑容,清艳绝伦,“话虽如此,可为了祈求上天保佑,我还是想去凌霄寺祈福。”
“祈福?这个时候?”益阳郡主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不赞同道,“不行,外面危险重重,你又怀有身孕,根本不适宜出门。若你真的想为大哥祈福,去小佛堂上柱香也就罢了,何必要劳累自己去凌霄寺呢?”
季裳华随手拨弄了一下窗台上一株红梅,淡淡一笑,“唯有这样,才能显示我的一片诚心啊,京都人人皆知,我和你大哥感情甚好,你大哥出了事对我可是巨大的打击,我总要让那些人如愿才是。”
益阳郡主不明白她此言何意,问道,“裳华,你还是要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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