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上好的舱房,分为里外间,外间两名下人,早已被人制住,而魏管事本人,则是被林清带入了内房。这处内房,就是那个持有大量铜币主人住的地方,这名管事也算是硬气,左手都被下面的护卫砍秃了,仍然是死咬着什么都没有交待,无奈之下,魏管事就跑到了他住的地方。
管事携带的东西不多,一只布袋,里面是一些小面额的银元卷,不多的铜钱,然后就是一只小木箱。打开这只木箱,见到里面却是一些随身衣物,及一只更小的木盒,一看便知道这只更小的木盒里面会有些重要的东西。随着这只更小的木盒被魏管事打开,他的眼睛明显一缩,里面放着一沓崭新的银元卷!银元卷的下方,还有两封信。
这沓银元卷都是百元面额,一共几十张之多,从银元卷的号码上辨认,正是那批被一个名为仰捷的人兑换走的银元卷!而那封信,则是两位零平城的世家写与仰氏,声称如果再有银元卷差的铜币的好事,希望还要继续与他们合作云云。
“终于还是把你找到了!”魏管事哈哈大笑地说道,然后对边上的林清道,“这人骗了我们大唐银行的银元卷,他这一船的铜币,还有这里的银元卷及书信就是证据,你先说说你和这管事的关系吧!”说完,眼神变得狠厉起来。
刚刚甲板上面血腥的一幕,早就把林清吓得胆颤,哪里能受得了魏管事的厉喝,连忙道,“这只是我们家族安排的行程,这名管事以前小的从没见过,只是知道是要去送货到索克国的军波城。”
其实魏管事早就断定这个林清与那名管事没有什么瓜葛,要不然,林船长的这条三桅船不可能受一条双桅船的胁迫,并且还主动的将那名管事给送到自己跟前,刚刚的话,只是魏管事再确认一遍自己的判断罢了。“那俩下人带过来吧。”魏管事吩咐道。
两个下人被捆了后,就丢在了外屋,不多时,被人提进了舱门。“你们两人谁能回答我的问题?记住,这是抢答,慢的那个会被丢到海里。”
“我!”“我!”
随着两人的抢答,魏管事笑了起来,轻轻挥手,那名应声稍慢些的下人,开始哭嚎起来,“饶命啊!饶命!我知道的比他还多!”
“大人别信他的,小的跟随管事十年了,他比我少了两年!”
“少了两年?就是少了时间更久,也没用,小的是管事的外侄!”
“大人别听他胡言,小的知道管事的夫人姓甾,可这小子却是叫久宝!”
“小的姑妈是管事的外室,这事情你不是早就知道,成心隐瞒是吧?”
“哼!规矩就是规矩,”魏管事冷声对着那个久宝道,“回答晚了,就要被扔下海,而你!”魏管事的眼光又盯向了那个第一个回答的下人道,“从现在开始,要说实话,如果你不说实话,他就是你的下场,再问你一遍,你知道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管事的外侄?”
“是,他是管事的外侄,小的只是想活命,这才出言无状,大人饶了小的这次吧。”
魏管事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边上护卫挥了挥手,将仍然大哭大叫的久宝带了出去,不多时,舱外就传来噗通的落水之声。
听到了外面的声响后,魏管事再次观察起了这名下人的反应,只见他被吓得抖得厉害,这才满意地问道,“你们的来历说说吧。”
“小的叫小六子,管事名为偶炎,在军波城经营什么小的说不上来,不过,我们是军波城偶氏的分支,却是没有错的,不过我们军波城偶氏一脉被当地豪强打压得过于厉害,现在我们对外都以仰氏自居。”
这就对了,仰炎c仰捷,魏管事有种要发泄的冲动,自己发现宏运布庄后,隐忍多日,终于把这个仰捷的跟脚给挖了出来,说明自己当初的谨慎是完全正确的,“那你们仰氏在军波城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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